张景安一步上前,挡住了女人的攻击。
一男一女的树林间斗了起来。张景安的一招一式都极有章法,一看就是师出名门,但女人的一拳一脚却全然不按章法来,动作之间,蛇蝎一般狠辣刁钻。两人一来一回虽然路数截然不同,但竟是谁也拿捏不住谁。昏暗的即将燃尽的火把照耀着他们,将他们的身影在这阴森的密林中照得形如鬼魅。
“都停下吧!”楚明新大喊,见两人同时钳制住了对方,没了动作,他指着山林,说:“你真的想让你的族人一直生活在这里吗?如果不做出改变,你的族人迟早会消亡在这片山林里。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个道理,亲近生育的孩子多有残疾,易早夭。”
他说:“其实你们加不加入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无所谓,我只是想为这个世界的人做些什么。你有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我没办法说服所有人。就这样吧。你认为我所说的是异想天开,但我知道并不是。我可能会失败,但在我后面和我想法相同的‘另一个我’会成功的。‘另一个我’不能成功,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只要万众一心,我们就有颠覆世界的力量。我们不是为了我们能有好日子,而是要为所有被贵族残害和压迫的人谋取一个光明的未来。”
“哥哥,我们走吧。”
虽然自己的要害还被人握在手里,但张景安还是先一步松开了自己的钳制。
“且慢。容我考虑一下。”女人说。
楚明新回身,不咸不淡地说:“我没时间等你考虑,我的火把要烧没了。”
“将你们的衣裳给我。”女人上前一步,“我的族人需要衣裳过冬。不然两位老人熬不过这个冬天。他们已有五十岁了。”
张景安二话没说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递给了女人,而后他又将自己的绸缎里衣也脱了下来。他用腰间宝剑剌开了自己的手掌,让血流到指尖,他用指尖上的血在雪白的绸缎上书写起来。
他将楚明新宣讲的内容全部书写了下来。
最后,他在血书末尾画上了一个血红的五星。
他将血衣和一个符传又交给女人,“送往西定郡张家。我是张景安。女郎可带领族人同去。”
女人一愣,“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好人。”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似乎是不想再拿张景安的东西。但又顾及着族人,她又不能将东西送还。
她跪下向张景安大拜,然后转身捡起地上的小罐子走了。
楚明新在一边捂着眼,女人走后,他赶忙脱掉外衣递给张景安。
“赶快围上。”
“不必——”张景安刚想拒绝,楚明新就炸了,“我求求你!赶快围上吧!你他妈穿的是开裆裤!超级辣眼睛!不对,你直接穿上吧!我的老天啊,我真的接受无能,为什么裤子没有裤裆呢!又不是从事特殊职业的,怎么——算了!”
楚明新的衣服,楚明新穿上有些大,但让张景安穿又小了,所以张景安就听楚明新的,将衣服围在了腰上。
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其他人都睡了,就只有他们帐篷前面的篝火还烧得很旺。
姜子楚和获狐都围在篝火边,都没睡呢。
“哦哦哦!”获狐惊叫起来,抖着手指着回来的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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