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是个什么滋味!”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楚明新问:“你会舞拳吗?”
“舞拳?”成平君信誓旦旦,“我会打拳。我也会跳舞。你想怎么比!”
“不不不。”
楚明新到姜子楚和张景安那边,让两人用筷子在木桌上和铜器上敲拍子,然后自己回到成平君面前跳起了一个手势诡异的舞蹈。
“是这样。你不会吧?我教你。”
“行!”成平君伸手来学。
“首先,握手,这是礼节。”楚明新开始教学,“然后这样拍两下,再随便上下左右指四下,为了好看,然后剪刀石头布,剪刀能剪破布,布能包住石头,石头能砸坏剪刀,这个它们的胜败关系。然后,关键的来了,记住上面剪刀石头布的输赢,我们再比划,我们两只手和对方指的方向不能相同,有一只手相同,上面剪刀石头布的输方就算输。输了喝酒。如果指的方向不同,就下一轮剪刀石头布继续。”
成平君迷糊地比划着自己两只手,“啪”一拍手,他说:“懂了!开始吧!”
成平君说懂了,楚明新还以为他是瞎说的,因为他看起来一点不像听懂的样子。可实际上是,这酒蒙子真的听懂了。而且只一轮下来就完全上手了。
“哈哈哈哈哈!”成平君大笑,“先生您输了!您喝!”
楚明新倒了一小口酒喝了。这可把赢的人馋的直流口水。
成平君直勾勾看着那一小罐子美酒,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下局一定要输!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起小罐子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盏酒,“咕咚”就灌进了肚。
“咳!咳咳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起来,脸和脖子一下就变得通红。
“好生辛辣的酒!好酒好酒!”
他挺起腰杆,高声大喊:“再来!”
再来。
人在喝过酒之后,思维就会变得迟钝,就会下意识跟着别人的动作而动作。
第三轮,周无敌又输了。
他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把小盏倒满,就倒了半盏。然后学着楚明新的模样,小口小口饮了下去。
“再来再来!”
第四轮楚明新输。
楚明新又给自己倒了一小口酒。
“你耍诈!”成平君的门客叫嚷起来,“成平君喝得比你多,不公平!”
“酒都是自己给自己倒的,是我让他喝那么多的?”楚明新这样回应。
又是四五轮下去,小罐子里的酒马上见底,而成平君和楚明新喝的酒的酒劲也上来了。
楚明新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微醺的感觉了。而成平君,这人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住。
“你已经醉了。”楚明新说。
“我没醉!我没醉!我没醉……”成平君大声叫嚷着自己没醉。
“没醉你走两步!你走两步!走!看看你能不能走出一条直线!”楚明新指着身边的空地说。
走——成平君走——走出了S弯,走出了蛇形步。
“看!看我——直不直!直不直!”成平君的双脚在地上不断画圈,越走越快,“看!如竹竿一般笔直!笔直……”
“砰!”
他扑在了地上,然后“吼吼吼”开始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