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王宫内,靖国国主正在和自己的胞弟发生激烈争吵。
“如此变法,你是要亡我靖国吗!”
“我是为让靖国强盛!有此法增加兵卒、激励兵卒,兵卒们为了好处悍不畏死,昂鲁人又有何惧!我们将夺来的土地分给兵卒,土地上的人收入靖国,我们再不会无兵可用!”
“那也不行啊!”国主一脸愤怒地说:“收拢野人与奴隶作为兵卒这个可以,这些人之前就是用来冲阵的。但怎能给与他们爵位?这是让这些低贱之人爬到士人头上!你这是在羞辱士人吗!野人奴隶竟都得爵位,让人如何想!你是想教全天下人都来嘲笑我吗!乱了尊卑!”
“莫急莫急……这点我也觉得有少许不妥……”一向性情有些急躁的成平君,现在跟性情比他还急躁的哥哥坐在一起,他倒是变得冷静了不少,“我们可以设置一个门槛呀?奴隶顶头可获得几等爵位不可晋升,百姓又几等,士人又几等。你看如何?”
国主看着成平君,思索一番,而后点了点头。
“那世卿世禄……”
“这项必须执行!”成平君说:“待实施二十等爵,获得爵位的人必然庞大,国家怎能养如此众多的闲人?爵位不再世袭,可国主之位可还是我们本族,兄长的子孙传接,兄长何惧?我们只是去除那些世家勋贵,这对靖国是件好事啊。那些人手中奴仆无数,田地加在一起比兄长你的还多,并且再这样下去,还要继续增多……这靖国是我们的,还是他们的……”
国主猛地瞪大了眼。
就此,两人围在一处,将楚明新的变法细细魔改了一番。
“此事需要兄长坚决。勋贵们必定有所动作,兄长若不坚决,必被勋贵陷害!若兄长给与我兵符,我助兄长,此事必成!”
国主脸上浮现不耐烦的神情,问:“你不是要同那位你说的高人远行?”
成平君微微一愣,说:“若兄长需要我,我便留下。”
“你去吧。跟随那位先生好好学习。”国主脸上不耐烦的神情更加明显,“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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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平君跟自己兄长在王宫里聊天的时候,楚明新正在准备自己的卖艺大计。
“都准备好了吗?”
张景安点头。
姜子楚笑容古怪。
银焕惶恐不安,“君、明新明新……真的要去唱?!”
“不用怕。”楚明新喝水润嗓子,“就我唱,你们就伴奏。你就闷头敲鼓,不用慌。”
“我、我不是慌也不是怕——我——”银焕说:“我、我我就是就是感觉不太对劲……不合适……我们不缺钱,去卖艺?什么要卖艺?而且、而且,是不是有失身份……”
“无所谓,反正丢的是我的人。走吧。”楚明新带头出门。
他们跑到了金兰城内最热闹的集市,找个位置站定。
张景安吹笛子,姜子楚吹埙,银焕打鼓。
楚明新主唱。
这不是一个小型乐队班子就搭起来了吗。
“开始。”
音乐起——
听着歌曲前奏,楚明新在心里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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