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惑众!什么先生,就是一黄口小儿!”前面那位刚坐下,又有一位靖国大臣拍案而起,指着楚明新就大吼:“你是何居心!是丹戊的奸细吗!”
这真是太热闹了。
楚明新不去看姜子楚那边,将目光转到冲他吼的这人身上。
“说对了。我就是一个孩子。又不是我让你们变法的。你们爱变不变。”
“你!”大臣一肚子等着跟人对质的话卡在肚子里,把她脸都憋红了。
“司寇!”靖国国君语气加重,看着像是恼了。
虽然他也是对眼前的少年大失所望,但人毕竟是他请来的,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客人,他不要面子的吗?
“君上!”司寇身姿挺拔,直直地就与国君对视着,指着楚明新就说:“我敢断定,此人心怀不轨!昨日之事君上一定听闻了,那会是有才能的人能做出的事吗!君上莫要叫他给戏耍了!此人恶劣至极,绝非善类!”
靖国国君就容不得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对着干,不给他面子。别人驳他面子,他的面子还就是要定了!他就是驴脾气!别人不让他干,他偏要干!他偏要跟反对他,质疑他决策的人反着来!
简单说,这就是个不听劝,别人越劝他越是上劲儿的。
“司寇!”在国君发怒前,假相赵颇叫住了还想再说的司寇白雪,给人使眼色,让人坐下。
白雪这人,是守边大将军白蛮的女儿,性子也是随了她父亲,耿直得能把人呛死。要不是有大将军的功劳与威慑在,靖国早容不下她了。
楚明新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内直呼精彩。
这段插曲过后,宴会继续。
为了找回些面子,靖国国君就必须证明自己是对的,没有看走眼,于是他向楚明新提出了许多个问题。有关国事的、有关天神的、有关战争的。
可楚明新竟然特别不给他面子,给他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就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靖国国君简直肺都快气炸了。
散会!
楚明新这次笑话闹大了,一众大臣从他身边经过,嘴里啧啧有声,面露各种不屑。
不过楚明新本人就是不在意了。别人想就想去吧。说也说去吧。
成平君跟在楚明新身边,他的神色不如往常那样神采飞扬,但也没有像旁人那般对楚明新露出鄙夷之色。他只是……有些落寞。
他们跨出大殿,楚明新唇边勾起一抹笑,回头看向落在后面的张景安。张景安迎上这道目光,点了下头。
驱散了所有人后,靖国国君在后殿里气得跳脚,破口大骂,骂大臣、骂楚明新,骂成平君这是给自己找来一个什么人!
而后等他火气消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谒者凑了上来,告诉他有个客人一直没走,想见他。还说他的那些问题他可以回答。
“让他进来!”靖国国君气得要命,宴会上这人早不回答,现在宴会都结束了,人都走光了,跑来来回答他的问题来了,这是要干嘛?
靖国国君脸色本来就差,在看见来人是谁后,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是昨天在街口叫卖,给钱就能摸的那个——“男宠”……
嗯……确实英俊。
只是这长相只勾女人。
不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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