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皮脸了。
“咳。”楚明新被逗笑。
“明新明新——”张景安忽然说:“好名字。”
“嗯?”楚明新奇怪,“怎么突然说起我的名字来了?”
张景安不做回答,而是转开了话题,“明新,靖国国君答应借我城南的百亩良田,专供王室豆腐的制作。”
“这么少?嗯……我看过一个纪录片。”楚明新回忆着说:“记不清了,里面好像说过,战国时期一亩地大约估计产粮一石半,战国一石——10公斤?一亩田30斤?然后大豆的产不到粮食的一半……是不是?”
“差不多。”张景安回应。
“那一百亩地产大豆就只有1500斤?然后一斤豆子能做出一倍重的豆腐……这……这好像多了呀……”楚明新有点无语。
“不过没关系。”他面无表情故作淡定地,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竹简扔给张景安,“这里还有五百亩。没事。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慢慢来吧。多了就卖去别的地方嘛。”
张景安垂眸收好竹简。
“明新,你觉得人的情感,和记忆之间,存在什么关联吗?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和记忆存在必然联系吗?”
“嗯?”楚明新疑惑,“怎么突然问起感情问题来了?肯定存在的吧。毕竟只有记得那个人才能对那个人产生感情啊。如果不记得对方是谁,他们就完全是陌生人,这还有的屁的感情。”
“那……”张景安看着楚明新,“我有一个问题。刚才回来,我刚好碰上捷成,听说你要把他送走,我就将他拦了下来。明新,你之前与捷成关系亲密,也未表现出要将人送走的心思,这次你失忆再次恢复记忆,怎么突然想起要送他走呢?”
“他一直跟着我,对我们的计划有妨碍。我其实很多次都想杀了他,或者把他弄走。”楚明新这样说。
“为什么之前那么久都没有杀他,也没有赶走他,今天却要赶他呢?”张景安问。
楚明新指指张景安怀里的竹简,“因为他今天派上用场了啊。”
唉~张景安在心里叹气,他明白捷成说的“很合理”是怎么一回事了。
“难过吗?”
“嗯?”
“他走了,你难过吗?”
楚明新蹙眉半晌,说:“对于一个性格正常的人来说,我现在的确应该伤心难过。”
“但很不巧,我不属于正常的那大多数人。”他笑了一下,“需不需要假装难过几天呢?毕竟在一起玩玩闹闹那么长时间了。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唉……”这下,张景安是真的将这口气叹出了声。
“记忆是不是和你现在的感受对不上了?你在想办法让自己的记忆和感受合理串联起来?”
楚明新异常惊奇地看着张景安,“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的确挺混乱的。”他自我怀疑般地说:“在我记忆中,我跟你们都很熟,但我现在感觉我跟你们根本就不熟。那些记忆就跟不是我的,却硬塞到我脑袋里的一样。这太莫名其妙了?”
“还有跟我姜——那人,我跟那人第一次就是个纯纯的意外。想不明白?想不通后面为什么还要跟他上床呢?时间长了,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