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摸着自己的脖子,姜子楚感觉这次楚明新下手比之前温柔很多,之前都是他开始挣扎了对方才肯松手,昨晚他就只是有点难受。
他歪头思索楚明新怎么变“温柔”了。
“想什么呢?”楚明新像是给大狗狗梳毛一样“唰唰唰”给姜子楚梳头发,顺便还给姜子楚梳下来很多原本不该掉的头发。梳捋顺头发,楚明新又给人扎了个马尾辫,“好了!”
两人开始洗漱,一边洗漱楚明新一边交代,“吃完饭后你就可以走了。路上注意完全,早去早回。住店用你自己带的单子垫一下,别让虱子跳头上。用篦子一点点篦,再用开水烫头发,我真的很想死。如果你再把你身上的虱子传染给我,我就给你剃成秃瓢。我给你说真的,你出门在外,最好跟人保持安全距离。”
姜子楚身体一僵。
楚明新继续说:“我昨天宣泄完了,舒坦了,理智重新占领高地了。我现在完全不怕你出轨,你随便出,但我怕你带一身虫子传染我。拒绝虱子跳蚤!你敢传染我,我给你头打掉!”
姜子楚看着楚明新。
“我不会跟除你以外的人亲近的。”
这回换楚明新身体一僵了。
楚明新看着姜子楚,什么都没说。
两人洗漱完毕去厅堂吃饭,成平君和宅子主家也同时到了。
成平君的视线瞥到姜子楚脖子上的红点点,目光就不自觉变得有些异样。
有些事情,一种身份来做,和用另一种身份来做,给人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这个少年,如果只是个侍者,那跟楚明新做那档子事儿做也就做了。但如果这个少年是一名大贵族——
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这绝对是对一名贵族的羞辱。
这怎么能将一名身份不低的贵族当做娈童来玩弄呢。
因为语言的关系,楚明新害怕暴露自己的奇特,一进以云就以自己嗓子坏了为借口开始装哑巴。
虽然成平君结交的这些贵族在跟他们沟通的时候说的都是雅言,雅言偏北方语系,他们都能听懂,但楚明新不敢赌。他不敢赌自己这一开口,听在对方耳朵里会是雅言,还是这贵族的本土方言。
一顿饭全在成平君和那些本地贵族的互相侃大山中吃完,成平君跟这些贵族道别,带着楚明新和姜子楚出发向东南。
但没走两步,姜子楚就调转马头,二话没说就朝反方向去。
“他这是往哪里去?”成平君问。
楚明新嗓子“坏了”,就用手大概给成平君比划了一下。
他也不管成平君能不能看懂,反正他就比划了。
就这吧。
成平君没看懂。
不过有一点他看懂了。
楚明新让他不用管那个少年,继续走。
他们继续走。
以云的地理环境比胜国好些,但供人行走的路却没好到哪里去。
甚至可以说是更差了。
胜国的路最起码一看是条路,走在上面沿着一直走能走通。
但!
以云的路,有的看着是路,但走着走着就没路了!
走着走着就突然没、路、了!
看着眼前的茂盛植被,楚明新真的想张嘴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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