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戎君照常来黎阳子府学做饭,楚明新照常教了一下后就出去了,留下安戎君自己练习。
姜子楚也是一如往常的,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两人动作交换间,姜子楚将一物塞到安戎君手中,而后跟安戎君说了两个字:
“以云。”
安戎君怔住。
照常在黎阳子这里学完,安戎君出了府门就匆匆赶回了王宫。
在王宫君王的寝宫内展开那绢帛,上面的字字句句都令安戎君心惊肉跳。
国主重病,大小国事全由安戎君暂且处理,但这件事事关王族宗室,却是不得不将事情告诉国主。
“我还没死,安敢如此对我!我死也有太子!又如何轮得到他!”
“这必定是以云的诡计!”安戎君说:“在军营中时,以云使者本还有一位开疆君,但却在丹戊和长庚君的使者到来后突然生病了。我们归来这么久,她也未追赶上来,想来是回到了以云报信!又派使者到来,定是来策划此事!”
听完这话,无启南国君怒气更胜,“竟是以云的诡计!”
他握住安戎君的手,无比坚定地说:“我还不能死!我若一死,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呢!我的儿子会善待你,他们是不会善待你的!请再加派人去寻能活人的巫医来!”
“请附耳过来,”他果决地说:“我要做一件大事!”
安戎君倾身过去,听着耳边的言语,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打抖。
“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为了你,我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您不能为了我这样做!这不是贤明的君主该做出的事情!”
“咎,治理国家,我依靠的是您的才华,我本就不是个贤能的人啊。”
南楠问:“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您能帮我完成吗?就像之前无数次帮助我那样。”
“可……”季咎泫然欲涕,“他们都是您的亲人呀。”
“您也是我的亲人呀。”南楠回应。
这天之后,启南城内依旧风平浪静。
只是……
很奇怪。
因为无启南国君的病,不明原因的,突然好了。
国君先是接见了各国使者,处理了一些国事。
而后庆祝大病得愈,他开始大摆宴席,将全国王族权贵尽数邀请到场。庆祝自己是第一个得了不治之症得以痊愈的不凡之人。
宾客齐聚,开宴在即。
“劝你别去。”楚明新不在意地说:“不然可能直着进去,躺着出来。”
南妄歪头,“我认为不可能。没有一个国家的国君会这样斩断自己国家的根基。”
“那你就去吧。”楚明新说:“你爸、你父亲刚就去了,你要是担心他,就陪着他吧。”
南妄本来已经开始往外走了,听到这话,他又拐回来了。
“我不去了。不想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关系怎么差?”
“就是这么差。”
“为什么?”
“因为他杀死了我的母亲。并且他一点也不在意。他也以为我不在意。”
“那确实应该这么差。”
“确实应该。”
几个小时后,那“应该”的人安然无恙从王宫里回来了。
南妄看向楚明新。
楚明新满脸疑惑?
这难道不该是摔杯为号的戏码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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