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说了吗?卜者说国主失德被神厌弃,又一命呜呼了。”
太白抬眸,看向那正站立在棚子边弯腰对他说话的百姓。
百姓见巫医看向自己,心里高兴,就更兴奋地说起话来。
“我还听说,国主一夜御七人,八人群战!宫里数百美人,一个美人伺候一次便要杀掉,美人们日日担惊受怕,就怕今日轮到自己!那安戎君房中术最为精妙,最得国主心意,国主不但不杀他,还给他高官厚禄!天下人都说安戎君是真君子,其实这安戎君极为善妒,国主之所以就只有一个子嗣,是因为其余皆是让他给毒死了!”
这天晚上在回南妄府邸的路上,太白跟医说:“我明日进王宫给上君诊病。”
“他那刀口已经正在愈合,也未有流脓,他又得了什么病。”医不解地问。
“明日我自己去,可能要在王宫住上几日,你就待在府里。”太白说。
“为什么?”医问:“那我自己来给百姓诊病?”
“这几日先不诊病。”太白说:“你就待在府里跟明新先生在一起。”
听人这样说,医就知道了这是对方不想说,对方不想说的怎么样她都是问不出来的。于是,她点头,应:“好。”
第二天,太白向南妄要了柄剑,去了王宫。
几乎是在太白刚到王宫的同时,欢欢着急忙慌冲进了南妄的府邸。
“恩人!明新!明新……呼~酒见到了,酒说见到了!见到西城门外的天上飞着您说的‘风筝’!”
楚明新微笑点头。
四天半。
从姜子楚走,到带人回来。
四天半。
极限速度。
这应该就是古代那所谓的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了。人日夜兼程,马跑死换马的速度。
果然是快。
他记得他们来的时候连看风景带玩的,走了有十天吧。
从这个速度上看,张景安组织力很不错,而且还比较得人心。一群人说走就跟他走了。
先头部队已经到了,那么——
贵族们到底是想等到什么时候动手呢?
城中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宫中的人不察觉到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
国君一看这个事整不了,不行了,他就想着要跑。
因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事情既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就证明那些人已经准备完毕了。
而且准备政变的人里有小司寇,小司寇就是负责给百姓宣讲道理的。就他能做到在短时间内把一件事情搞得满城皆知。
他就没想过防守反抗吗?
反抗?
防守?
一点儿反抗不了。
守不了一点儿。
他没有人手啊!
王宫的守卫大多都是贵族子弟。
现在想要他命的是宗室贵族!
靠政变者的子女保护自己,他梦呢!
王宫里他能用的就他自己的亲卫,和安戎君的亲卫,可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过数百人。
那依靠大臣?
不是宗室的大臣们都是墙头草,两边倒!
无启南王的伤口还在疼,但他现在头更疼。
因为他想不到在短时间内可以来救援的人。
“簌簌落落……”
殿外传来杂乱地声响。
“父亲……”太子吓得浑身发抖,紧紧依偎在自己父亲身边。
安戎君拔出宝剑,肃穆立在君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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