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新走出太白的门,就见姜子楚提着灯拎着个狐皮披风在门口等着呢。
姜子楚给楚明新裹上披风,两人一起往自己房间那边走。
“说了什么?”
“啊。也没说什么。”楚明新裹紧披风,“太白不乐意糊弄人,往地板上一躺,闹脾气呢。我们已经说好了,让他编故事,不让他糊弄人了。”
闹脾气?往地板上一躺?姜子楚迷茫。感觉这怎么都不是大巫师能干出来的事。
楚明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压不下嘴角直笑,“我能忽悠你们这些人跟着我,得益于你们这些人的单纯。”
姜子楚看着楚明新。
楚明新又说:“有时候我不禁会怀疑,真的会有人关心我吗?这些人真的是我的朋友吗?他们真的在照着我的安排为我出生入死吗?”
他说:“你们可能会觉得这很正常,但从我的角度看,这真的不可思议。”
姜子楚垂眸。
楚明新说:“我从小就不是个正常人,一直在尝试扮演一个正常人。然后演着演着,我自己都有点分不清楚我是真的,还是演的了。”
他说:“我终于得到了我一直想要的,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现在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怕失去。又为你们感到不值。”
“因为,”他说:“你们给我的,是真的,而我给你们的,很有可能是假的。”
“没有关系。”姜子楚眨了眨眼,“你愿意给,就是真的。你把这些话都说给我听,就说明,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
“是吗……”楚明新不置可否。
他们回自己的房门前,就看到银焕提着灯立在门口。
三人进屋。
灯点上,火盆烧上。
三人围坐在一起。
银焕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她是来跟楚明新讲道理的。
首先,她先跟自家小君王说了随口欺骗别人的事情,欺骗是不好的品德,一个好的君王是不应该随口欺骗别人的。更何况欺骗的人是另一位君王。
再一个,就是作为一个君王,要尊重他人,对他人有礼,做什么事都应该按照贵族的礼仪行事。
最后,她告诉自家君王,说,您已有一十六岁,年纪已经不小,有些事情是应该懂得的。
她告诉自家君王,不可整日与男人同床共枕。
即便不是男人,对方是妻子也是不可以的。
这不合规矩。
若子楚只是朋友,那是可以的。
与好友日日抵足而眠,这是合规矩的。
银焕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姜子楚就坐在楚明新身边。
楚明新侧头看了姜子楚一眼,有点懵。
“我不能跟妻子天天睡一起?不能跟男朋友天天睡一起?但我能跟我朋友天天睡一起?我的F——我的老天!”
他不能理解,“妻子不抱,男朋友不抱,我去和朋友抵足而眠?抵足?脚对脚啊?槽!还不是睡一头,我闻他臭脚丫子?”
银焕告诉自家君王,作为一个国家的君王,不能整日迷恋美色。更不能被一人的美色所蛊惑。
“合着专情还是错了。”楚明新无语。
银焕极为严肃认真地说:“等我们回到丹戊,会有人比我更加详细地告诉你作为君王的道理的。”
她认真而严肃地看向姜子楚,“我知您对君上的心意,您曾经也贵为一国太子,有些道理君上因为失忆已经忘记,但您是记得的。您是知道一个君王该如何言行的。因为您知道,您更应该规劝君上注意自己的言行啊。看着一个失去记忆的病人胡闹,这是您作为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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