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丧期三年已过,又逢国君及冠之龄。
国君决定,举行一场盛大的冠礼。
邀请国内大小权贵都来观礼!
“舅舅,我想将冠礼安排在城外那处离宫,那边地方开阔,冠礼结束还可以狩猎,您看可否?”
大将军看着国君病恹恹,脸色苍白的模样,欣然说可以。
国君开心地笑。
大将军也笑。
并心道:你也开心不了几日了,且叫你开心着吧。
国君在之前是大黄门,现在已经是宦者令的宦者的搀扶下,向屋外走去。
走着走着,国君的身体忽然停住,摇晃两下,随后竟是一头栽了下去——
“故意给自己弄到低血糖——我觉得没那个必要。”姜子楚给人冲了一碗鸡蛋茶。放了糖的。
“我故意的?我故意的吗我!”楚明新暴躁起来,“我——他妈的让我在门外面站着等了四个小时!两个时辰!他妈的门卫还看我!我还不敢偷着吃糖块儿!”
“和鸡蛋茶。败火。”姜子楚把碗递过去。
楚明新接过来喝,可嘴里却说着,“不败火。火败不了一点儿。老子不杀他祭天不是丈夫!”
平平被这最后一声吓得手抖,连忙就想抬手捂住自家主子的嘴。
慌忙捂嘴间,给国君瞧病的太白来了。
太白进门,来到楚明新身前,递给楚明新一个银质鸟形的哨子。
楚明新把玩着哨子,狐疑地问:“响吗?”
“你吹,妄和成平君,还有我,也会站在不同方位跟着吹。”太白说:“没有问题,已经安排好了。”
楚明新点头。
太白接着说:“三年间,成平君养了一千门客。都是为了今天。”
楚明新先疑惑了一瞬,觉得自己那个舅舅不会给成平君那么多钱,让人养那么多人,听了太白后一句,他笑了。
那就更有保障了。
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带去现场了。
就是站的不能太近。
但,总比躲树林里的那些人离得近。
.
时到丹戊国君冠礼之日。
全国各路封君、大贵族、豪绅,齐聚大非城外。
韩不任坐在华贵的车辇之上,面容平静。
但他的手,却在袖子中不停微微颤抖。
楚明新和百里如虎在意识空间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这大哥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
百里如虎反驳说:“已经长进很多了,以前早吓哭了。”
“咳——”楚明新无语,“这么了解他?你是他爸?”
百里如虎不理会楚明新的废话,继续忙活自己的小生意。
刚回到丹戊那时候,韩不任放暑假,白天就出去抄书,和楚明新昼夜换班。白天他抄书,晚上楚明新出来陪姜子楚睡。
白天的时候楚明新就在意识空间里,本来想歇歇,什么都不干,但百里如虎问他想干什么。
然后他就问百里如虎还整天进厂?
就这样一问一答,两人一合计,打算用百里如虎攒下的那点钱做点小生意。
百里如虎说:“韩不任学校附近还有个小学,小学门口有个串串店,这小孩几乎天天去吃,老两口都认识他,老头儿最近病了,老婆子天天照顾着,家里儿女都忙,顾不上管他们。他们这店前一段就关门了。听韩不任讲,这店面开学也不开了。这可以接过来,还卖那老一套。”
“小学门口?”楚明新问:“多少钱一串?”
百里如虎说:“五毛、一块、一块五、两块,都有。加两片菜三毛。四片五毛。方便面五毛。放学卖串串,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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