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的哦,我听说一开始是吴宥萱毛遂自荐的,舒伯赫先生似乎是感动于她的执着和诚心,并不是因为她多有才气。”
“吴小姐的琴技还不错啦,你们别这样说人家。”
“不功不过吧,拉得是还不错,但就是感觉缺乏灵气,她永远成不了舒伯赫先生那样的大家。”
“这世上能比肩舒伯赫先生的又能有几人呢?她能成为舒伯赫先生的学生,就足够她骄傲的了。”
车里,舒伯赫和吴宥萱同坐后排,舒伯赫六十多岁,保养得宜,气质很儒雅,他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非常地轻柔:“我的演出就在明天晚上,你可得过来啊。”
一通电话结束,吴宥萱轻柔地问道:“老师,您刚才在邀请谁呀?”
能让她的老师亲自打电话,还态度这么友好地邀请,对方难道是什么音乐大家?她不曾听说过华国有什么地位崇高到能让她的老师这么好声好气说话的人啊。
“我的一个白月光。”舒伯赫先生这话说得有些调皮。
吴宥萱一愣,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您心仪过我们华国人吗?那她肯定是个绝世美人吧。”
舒伯赫笑道:“不是那个白月光,她还小,比你还要年纪小,我对她的求而不得不是爱情方面的,而是艺术方面的,以前在摩国,她受摩国皇室邀请做客,当时我也受摩国女王邀请出席她的七十大寿,偶然间听到女孩拉小提琴,我听了之后,真的是惊为天人,深受触动,我从未见过这样有天赋有灵魂的音乐家,我的心灵深深震撼了,在看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她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小女孩,我就更加惊讶了,她说她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只是自己感兴趣,之后我还发现,她有绝对音准,这样天赋异禀的孩子,我当时多么希望收她当学生,只是,那孩子很有个性,志不在此,我几次上门去找她,都被她给拒了,我也只好如此,不再强迫她。”
而吴宥萱正是在那之后,向他求学的,看在都是亚洲女孩,又都是华国人的份上,舒伯赫算是找了一个情感寄托,收了她当学生。
吴宥萱到此还并不知道,她能有幸被舒伯赫收为学生,全都是托颜冉的福。
她只是很羡慕,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是别人根本不在乎的,她羡慕着老师口中的那个年轻女孩,能让她的老师三番五次亲自登门,是何种荣幸,她最后竟然真的经得住这样的诱惑没有拜师她的老师门下。
不过她也暗自庆幸,或许那个女孩就是没有远见,所以才拒绝了她的老师。
现在的她,肯定灵气早已磨尽,说不定老师再见到她,就已经不是印象中那个才华横溢的女孩子了。
无论如何,她如今是舒伯赫先生的学生,是唯一的华国学生,是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她何必为一个loser争风吃醋呢?
那个所谓的loser正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她的师父宋庭安眯着眼看她:“谁啊?”
颜冉挑眉:“一个差点成为我另外一个老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