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热泪,握住时沉渊的手,终于有人懂她了。
是的是的,她不会伪装,可以说她贪吃,但真的不能说她不善良。
程小羽扔掉大石头,扑进时沉渊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时总你真好……”
时沉渊冷哼了一声,“怎么,现在又不说我强权了?”
程小羽蹭了蹭时沉渊的胸口,摇摇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就像我爸一样。”
“……你这是什么比方。”
程小羽嘿嘿一笑:“我是说,我命好啊,遇到了像老爸老妈一样疼我的人。”
时沉渊无奈叹了口气,她这张嘴,有时候说出的话能把人气死,有时候又让人甜到心里。
而且她的情绪转换得是真快,他刚才还想着要是小羽一直不高兴怎么哄她,现在看来,完全是他多虑了。
正抱着她,却发现程小羽揪住了他连帽衫帽檐里的绳子,正在往外扯。
“干嘛呢?”
“时总,咱们可以用这个把鱼串起来,这样方便拎着。”
时沉渊:“……”
他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里,程小羽已经在想该怎么把鱼拎回去烧菜了。
注意力这么容易被转移,时沉渊算是明白她为什么念书的时候成绩不好了。
才不是她说的什么练舞蹈耽误了课业,是因为无法专注!
之后时沉渊把自己帽子里的绳子抽出来,帮她把鱼串上,拎到水边冲洗了下,和程小羽一起返回了别墅,准备交给后厨,做一道西湖醋鱼当做晚饭。
两人把鱼送到后厨,便没有再返回葡萄园。
时沉渊给父亲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本以为他和小羽擅自退出比赛,会被父亲骂一顿,结果父亲对他说,这点小事儿不用汇报了,小羽想在哪儿玩,就带小羽去玩好了。
时沉渊又问,那没收完的葡萄怎么办。
父亲又把他说了一顿,人家小羽来一趟不容易,难不成还真要把人家当成苦力吗,不过就是参与参与,图个乐呵。
父亲还说,不要事事都一板一眼的,放松点,不然小羽该嫌弃他无趣了。
时沉渊心说,我已经被嫌弃了。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不敢放松,事事谨慎,还不是因为父亲潇洒地当了甩手掌柜,把集团一大堆事务直接交给时沉渊经营。
当爸的潇洒不羁,当儿子的就只好挑起了重担。
时沉渊暗叹了口气,被爹坑了,他有什么办法,无可奈何。
时沉渊和程小羽退出比赛后,回套房洗了个澡,洗完澡后,程小羽打算去后厨看厨师长怎么烹饪西湖醋鱼。
但时沉渊把门一锁,直接把程小羽扛进了卧室。
程小羽大惊:“时总,你咋这大白天,说那什么就那什么。”
时沉渊冷呵呵一笑:“刚才冲我发脾气的时候,就想教训你了。”
程小羽连声求饶:“时总我错了,真错了。”
但为时已晚,她就像那只被时总捉住了的鱼,很快就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