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晚无数心血的信件扔到一旁。
第二封信件,卒!
明媚的光,透射纱窗,落在粉红色的纸张,书桌前的人咬着笔杆,眉头深锁,仿佛摆在面前的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道题目地狱级的奥数题。
唐晚已经盯着它,盯了足足半个小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无从下笔。
她单手拍着脑门,“脑壳疼啊!”
自从开始给狗皇帝写‘情书’,她的脑壳就疼得不要不要的。
脑残的恋爱脑好扮演,但是要耍心机的恋爱脑不好办啊。
每日给狗皇帝写一封情书,脑子里那些墨水都要榨干了。
一连给他写了半个月的情书,今日就写最后一封。
半个月的洗脑,若是还不能让陆渊相信她,再写下去,也就没意义,搞不好会起到反效果。
在陈老师那边学习演戏,也有了成果。主要是她专攻一个角色,有陈老师盯着,在一旁细心指导,加上她看了不少表演技巧的书籍,差不多该出师。
主要是陈老师觉得她把这个角色吃透了,让她去揣摩别的角色了。
第一步,送‘情书’洗脑,随着她的出师,也该落下帷幕。
她的头发也能保住了。
一想到这是最后一封,唐晚心情顿时大好,原本枯竭的灵感,顿时思如泉涌,三两下的功夫,将它写完。
深夜时分,唐晚准时准点降临御书房,将‘情书’放下。正准备离开时,看到了一份选妃的奏章。
上面有陆渊用朱红笔做的批注,“准奏”两个字,写得苍劲有力,笔锋犀利大气。
哇喔,狗皇帝准备选妃了。
唐晚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眸光越来越亮,这不是正好给她送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她现在一直扮演一个对爱懵懂的少女,那么要让这个懵懂少女,明白自己的心意,必然得有一个契机。
选妃,不就是最好的契机么。
让懵懂无知的少女意识到,自己爱上了狗皇帝。醋坛子打翻后,开始各种在他面前刷好感,各种往他身边凑。
这一切不就合情合理,完全没毛病啊!
“哎呀,我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啊。”
唐晚很高兴,颇有一种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的爽感。
她满意的看着‘准奏’两字。
最后一封信,她得改一改了。
唐晚将那封‘情书’带走,准备今晚重写再写一份。
唐晚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但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处的陆渊看在眼里,尤其是她看到奏章时,那股子兴奋劲,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他!
这个喜欢还真有意思。
陆渊那双薄唇勾起一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