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宴站于大殿门前,看着向他而来的管事,面无表情的将其打回去。
此时众人才发觉那闫宴竟然从始至终都一直站在门前,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幕。
小领主所有的管事都是二级大巫者以下,且管事终身为管事,不得晋升为领主。限制其修为,为的是防备其攻击领主,领主变为其傀儡。
这管事修为是为一级大巫者,算是管事中修为颇高的了。
但此时就被人给一下给打了回来,就一下!这也足够让人震惊了。众人不由怀疑难道这男子也是中级大巫者不成。
啥时候中级大巫者这么扎堆存在了??
大殿内自始至终都很安静,管事进入后就更安静了。
余长已经与管事打了起来。说起来余长的等级比管事还要高上一级。
众人此时沉默的看着大殿内的两人,眼中满是慌张。这新领主的作风相当残暴,大殿内的所有人都开始惴惴不安,领主叫他们来似乎不是小事。
管事的下场似乎就是他们的下场,这让他们很是不安。
红烛在滴答滴答的燃烧,像是血泪。
大殿内占满了人,却是一片死寂,只有切割、刺穿肉体的声音。
交缠的人影在红烛的映衬下如鬼魅,摇曳在人的心房上。
此时这里便是在场所有人的地狱,那座位上饶有兴致的雪发领主根本就不是那圣洁和善之人,分明就是个阎王!
不安在蔓延,恐惧在蔓延。
突的一下,一个红烛啪嗒一下灭了。
摇曳的鬼魅消失,众人只觉的自己的心也跟着啪嗒一下灭了。
下方只剩一个站着的人,那人身上已是布满血迹,滴答的液体落地的声音在大殿中很是清晰。地上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形,那是一个牲畜的模样。不是巫力做到的,更不是用情绪力量做到的,因为余长只是低级大巫者还无法模拟活物。
断裂的四肢被削掉的头颅,半截胳膊被放在屁-股股后面充作牲畜的尾巴。众人惊怔,这分明就是被人给用肢体生生拼凑起来的。
再看那满是鲜血的人,众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那目光中的仇恨让人侧目,这该是多大的仇啊。
人群中有知道实情的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血海深仇。
当年余长的家人就是这么被管事给作弄死的,他们有人参与其中。
没有想到,阳春领主竟然会死的这么早,更没有想到这余长竟然得了新领主的喜爱。
红烛再次被点燃,闫宴收回手,再次退回房门,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
行走形成的阴影,那些鬼魅似乎又再次回来了,红色的衣衫飘荡在人的余光中,是厉鬼索命。
啪嗒,血滴再次流下。
干支之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坐下的座椅。雪白的面庞红烛火光下,有红色的花朵在绽放,那花来自幽冥,黑色的眸子往下一扫。
黑洞洞的,空洞的,像是看一群死人。
滴答。啪嗒。
大殿内多出了不同的声响,黄水看去,是一侍者满脸大汗,掉下去的是那汗水。那张脸上的神色让他看的个鬼愣神。
他从没有看到过如此恐惧的面庞。像是所有的恐惧都聚集在了脸上,让那张脸显现出恐惧本身,那张脸就是恐惧本身一般。
“求领主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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