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突然又变的晴朗起来,而且这大太阳照的人眼睛都看不清。
这天越来越无常了。
屠老三板着脸站在监狱的门口看着,眯着眼睛似乎在等什么人。
须臾他耳朵竖了起来,眼睛看向一个方向,在那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当前的一人红衣白发,面容白皙,眼神黝黑,其中犹如压抑着暴风雨,整个人透着一股暴戾。其身后跟着一很是秀丽的贴身随从,秀丽的脸却面无表情像是冷硬的石头。
在身后是他已经相当熟悉的一群人,那是领主府的侍从,其中一人是侍从头领春宵侍从。
一群人靠近,他连忙将身子侧向一边,等当先一人进入后,连忙小跑跟上。
干支之问后方的屠老三:“二十万人的身份可是确认好了?”
屠老三上前点头:“确定这些人皆是死有余辜之辈,领主无需怜悯。”
“嗯。”
自从这监狱建好后,这还是干支之第一次过来,她看向监狱的内部,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上千个冲破云霄的石柱。
她扫了一眼上面的一群人,便神色冷淡的离去,前往前方的行刑场。
两兄弟正在望天心叹,他俩兄弟可是将自己藏银钱的地方开诚布公的全都告诉领主府的侍从了,那可是一点都没有藏私,也不知道对方找到没有?怎么还不来放他们哥俩走?难道那地方让猪给拱了?银钱都被人个捡走了?
“不能吧?那地方可是很隐秘的,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的。”他正在自己瞎嘟囔,就感觉胳膊被人一戳,耳边传来他兄弟急促又惊恐的声音:“别说话,快低头。”
那声音中的语气让他下意识闭了嘴巴,头也赶紧低了下去,但是一双眼睛却抓肝挠肺的不甘寂寞的偷偷看了两眼。
就看见一抹红色出现在视线内,在往上看,对上一双眼眸,就只觉脑子轰然一下全白了,旁人说什么再也听不到了。
好可怕,他以为他要死了。
听到兄弟担心的声音,他劫后余生的想,脑子内不其然的浮现出一双与常人完全不同的眸子,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啊,漆黑而暗无天日。沉沉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视线看向走远的身影:“哥,那是谁?”
其实那身影走的也不远,因为他们对面就是行刑场,一群人就停在了不远处的行刑场上。
行刑场很大,以他们的目力还有当前半蹲的姿势完全看不到行刑场的边,但是能看到行刑场发生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看那样子应该就是干之领主了,传言领主白发红衣。”
“怪不得那么吓人。”
“你嘟囔什么?”
“没什么?”
突然两人身后出现一片惊呼声,他们直觉有异,不由的再次朝着前方的行刑场看去。只见原先还空旷的行刑场此时已经被人群挤满。
这群人脸色或麻木,或叫嚣,或冷漠,或蔑视,或轻笑挑衅,总之都不吃啥好鸟,一看就不是他们这种小偷小摸能惹的东西。
干之领主要干什么?
杀人吗?
不会吧,这好多人呢,要杀人可不会一次性杀这么多的人。
这些人要是死了,那流的血这他妈得流到他们这里来吧。说不定还得流出这监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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