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男不管这些,因为他已经成功进了仙君的屋子。
所以有没有被雷劈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黑暗中,少年一开始还安静的睡里面,遵循着楚河汉界。
随着门外雷声阵阵,江阙被挤到边上,憋了大半个月,最后忍无可忍。
在雷电轰声中,江阙伸手扣住厌秽脑袋,俯身吻住,勾住他腰翻身上去,遂了少年心愿。
直到屋外雨声渐渐转化成小雨,屋子里的动静才慢慢接近尾声。
最后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的,江阙用被子裹着少年,在雨后寒冷的深夜,抱他去隔壁沐浴。
…
…
雨后的清晨泛着寒意,山林间雾气缭绕,成片的树林透着被雨水洗刷的清美,恍如仙境。
厌秽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榻无人,衣服换了新的,身子被好好洗干净上药。
除了使用过度的还有些疼,别的地方厌秽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身上只穿了单薄的里衣,厌秽起床准备去隔壁自己房间换衣服。
刚拉开门,便瞧见屋外一道挺拔如松的清姿坐在院中凉亭处烹茶。
白衣墨发,身姿清贵,绿山云雾环绕间,简单披着斗篷,坐在凉亭处围炉煮茶,宛如遗世仙人。
厌秽看呆了会儿。
许是目光太过灼热,男人一下回眸,与穿着单衣站在门口的厌秽目光撞到一处。
瞧他穿得单薄,男人蹙了蹙眉头,勾手示意他过来。
“师兄。”
厌秽慢吞吞顺着屋檐下的走廊绕到亭子,昨晚喊了一夜的嗓子格外嘶哑。
江阙目光落到他又没穿鞋的脚上,眉头蹙得更深。
想说两句,又没好说出口,朝他伸出手:“要不要一起喝茶?”
对于江阙的突然示好,厌秽显得局促,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搭在江阙手心:“多谢师兄。”
江阙坐在软垫上,前方是一个矮桌,桌上正烧着炭火煮茶,上面还有一些没人动的小点心。
江阙挪了挪位置,抓住厌秽的手,将他牵到自己身前,与自己坐在一张软垫上半抱着,理了理身上的披风裹着他,挡住清晨的寒气。
无关情欲的贴贴,显得自然又暧昧。
江阙:“我去过你房间,下了一夜的雨,里面的东西都潮了,屋顶也需要重新修缮,你这几日便与我同住,你可介意?”
厌秽满身寒意被江阙身上的温度传染,略微不自然的盘腿坐在他身前,某人倒茶时,双手从他身侧穿过,耳朵蹭到他的脸颊。
厌秽被半抱着他,周身的气息全被男人身上沉稳的木质香包裹,一如昨夜呼吸交融,他喉间受到的滋润。
厌秽低下头,止住回忆:“师兄安排就好。”
厌秽应下,在少年看不见的身后,江阙扬了扬唇,伸手给他倒了杯热茶暖身,将茶点挪到少年面前。
厌秽捻了块桌上的糕点咬着。
两人安静的围着炉子,依偎在一处,坐在亭中,望着山云起雾,雨后初晴。
破戒后的师兄道侣在怀,静谧好一会儿后,难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偌大的披风遮住两人,厌秽手里还拿着咬到一半的糕点,还没吃完就深深皱着眉头,感受某人的手藏在披风里到他胸口慢揉。
“师兄。”厌秽后背一下靠在江阙身上,回眸用黝黑的眼睛闪闪看他。
江阙低头咬住他手上另外半块糕点,送到厌秽唇边,等他张口要接时,江阙连糕带唇一起送到厌秽口中吻住,逼得厌秽不得不往下咽。
屋外凉亭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层层叠叠的山脉,清风拂过,吹动挂在凉亭上方的竹帘。
桌上是被煮到沸腾后袅袅升起的茶香,桌下是依偎在一块的师兄弟。
宽大的披风盖着,厌秽面对面坐在江阙怀中,将泛了绯色的脸颊埋到他肩上,咬住唇,尽力去承受披风遮挡下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