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稷知道有事要发生,但他没问,只是江阙叫他什么,他就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
在德安的R国人都死了的事上了报纸。
没查出是被人开枪打死,而是从酒馆喝醉后回家碰到烛火被火火烧死的。
但是尸体被抬出来,额头的大洞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明显的先杀人后放火。
死的人里面还有什么什么阁下,身份挺高,驻华的R国人非常愤怒,要求给一个解释。
R国人在戏楼闹得挺大,还被打死几个,后来还有江少帅掺和,他们想把火往大哥身上引。
但上面的意思不止想把大哥拉下水,还有江阙。
德安是经济发展的要地,水路都占,而德安商会的会长是江家老二,江家有权有钱难以掌控,上面想借此削薄江家势力。
江阙清理账册把德安商会交出去以证清白,上面还客客气气说两句委屈他之类冠冕堂皇的话。
但这些客气话里,没一句拒绝到手的商会。
江阙连江家别墅也卖了,全部交上去一分没留。
“为什么,你上次跟家里吵架回来就安排林稷去隆阳,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在做散会的打算了吧。”
离开德安那天。
大哥亲自来送。
他心里有愧,总觉得是自己连累自家弟弟。
不就杀几个R国人,大不了这少帅他不做了。
大哥靠着路边的电线杆抽烟。
因为家产全部充公,江阙跟林稷买的火车票,检票时间还没到,两人就在外面说话。
江阙手里拿着两包林稷喜欢的路边小吃,闻言嘲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都怪咱们太优秀上面看不惯,不是整你就是整我,懒得跟他们玩心眼,没意思。”
“这世道乱得很,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要真等连钱都解决不了那天,那才真是大问题。”
“与其每天算计,给自己造成没必要的损失,还不如把权放出去让他们斗,自己落个清净。”
“更何况我连退路都留好了,隆阳的饭还不错,适合常居。”
大哥瞧他一副混吃等死样,蹙眉:“你不打算回家?”
江阙抱着两袋小零食笑了,没回答这个问题。
但大哥好像明白了为什么。
他这个弟弟,一直将林稷保护得很好。
至少这么久母亲派来的人,没有一次找到林稷头上。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