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江阙没睡好,戴了个遮阳帽后过去开门。
敲门的阿姨见是个年轻小伙,张口就教育道:“小伙子哇,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摆的哇,咱们巷子住的大多都是老年人,对这方面很忌讳的啊,你赶快收起来,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吓死个银。”
江阙没睡醒,面对阿姨的叨叨和眼神示意,看到那两个渗人的纸扎人一左一右被挪到外边来。
因为是白天,纸扎人脸上顶着两坨大腮红,在人前还诡异的微笑着。
江阙:“……”
哪个挨千刀的搬出来了!!
江阙说了几句抱歉。
阿姨见他态度不错,满意离开。
江阙一手一个纸扎人提回去。
阴川长成葡萄藤盘在架子上一动不动,不论江阙怎么喊都不出来。
一副江阙喊错藤,不是他干的死样子。
纸扎人进门后动了动,迅速关好门,红着大脸蛋子给江阙递了一把火,意思是放火烧了这不听话的葡萄精。
谁叫这家伙把它俩关外面晒。
江阙:“……”
我老婆,我只是骂骂。
不想烧。
谢谢。
看到纸扎人拿火,葡萄架上的阴川才动了动。
可能有些生气,一根伸出来藤蔓抢过火把追着纸扎人烧。
吓得两个纸扎人满屋子乱窜。
……然后江阙上房子就着火了。
等彻底烧死两个纸扎人,阴川才现身从架上下来,伸出不少藤蔓接水扑火。
好在火不大,扑一下就灭了。
除了那两个纸扎人,并没有其余的财产损失。
虽然江阙这房子家徒四壁的,也没什么财产。
阴川动动藤蔓把房子打扫干净,除了有水湿润一点,跟原来没什么差别。
打扫干净见江阙脸色不好,阴川闪现过去凑过去亲了亲他。
不像昨晚那样轻轻触碰,而是真真实实的噙着江阙的唇裹挟着亲。
江阙被抵在墙上,有好几条藤蔓撩开他衣服上上下下生长。
就在有藤顺着江阙腰线再往下时。
江阙眸底猩红,猛地反手握着那根藤蔓,只听咔嚓一声,藤蔓断了。
阴川吃疼,所有藤蔓收了回去,同时也松开江阙,两人一同从激吻中退出。
阴川红着潋滟的唇,眼尾的泪痣似乎更妖了一些。
垂眸扫了眼江阙手中折断的藤蔓,手指轻柔的抚摸江阙脸颊,随后划过他被自己亲了半天依旧看不见任何血色的唇,笑了:“大人,可真狠。”
江阙面无表情折碎那截断掉的藤蔓,不过瞬间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江阙抬手把人打横抱起,冷笑:“人类不是有句话常说,男人不狠,地位不稳。”
阴川被丢到床上,漂亮的绿色长裙跟墨发一起在床上铺开。
阴川笑着往床上肆意一躺,单手撑着头等着江阙过来。
臭男人。
还以为是什么禁欲系,这不也是等不及了。
他对上下没什么要求,只要能舒服。
更何况这家伙的资本……很是壮观
他非常满意。
阴川魅眼呈现一副勾态,手指主动拉开自己长衫上的系带,待最外面那层衣服散开。
弯腰江阙,阴川抬手搂着他凑上去亲,身上只剩最里面的里衣要江阙自己解。
只不过还没碰到江阙的唇,男人弯腰拿了个手机后起身离开。
离开前还将门上锁,落了一个锁妖阵法。
至少保证在他没回来前,里面这个葡萄精不会对他唯一的人界财产干什么坏事。
阴川半坐在床上衣衫半解,墨发散在身后,见男人走了还布阵,妖艳的面容不满的嘁了声。
原来他说的狠,是狠心把自己锁起来。
没意思。
阴川一声不吭将衣服重新穿回去。
就憋吧。
爱上不上,有你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