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处置了姜宴清!
否则他无法交差,一旦事情败露,淑妃出事,必定也会将他供出来。谁让他办事不力呢?
越想越心塞,张知州也不想了,也不准备讲道理了。
他看着姜宴清冷笑了一声:“证据?要什么证据?我说的话,那就是事实,那就是证据!宫中的娘娘发的命令,那就是证据!姜宴清,之前有人护着你,现在可没有了。
你不是一向牙尖嘴利吗?
今儿个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证据!
什么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他话音一落,跟着他来的侍卫纷纷拔刀。
“来人!快来人!”姜蓉儿吓坏了,赶紧朝着后院喊。
那些仆从可都在后院呢!
陆昭昭熟练的拿出了休息了许久的锤子,在这些人的刀落在她面前的时候,锤子朝着他们的方向一转,顷刻间,刀尖断裂。
这些侍卫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
怔了一瞬。
也就这么一瞬,陆昭昭拿起锤子朝着离她最近的人就是一锤。
那些侍卫到底是训练有素,比起王家的随从要反应快一些。
在陆昭昭将身边的人敲晕的瞬间,那些人朝着陆昭昭冲了过来。
他们还没冲过来呢,忽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不准动!”
这动静儿,来自他们的大人,张知州。
陆昭昭也朝着他看去,发现阿清的刀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张知州的脖子上,血丝顺着张知州的脖子而下。吓得张知州脸色煞白!
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动弹。
陆昭昭抓起被敲晕了的人朝着他们身上一丢,锤子也紧跟着一个个的砸了过去。
力气精准且速度极快。
张知州连后悔的功夫都没有,五十个侍卫这会儿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张知州只觉得脖子疼的很,冬日里的刀子格外的凉!
他怀疑血都要凝冻住了!
看着这看着纤弱漂亮的女子拖着锤子朝着他走过来,他想后退,可姜宴清手中的匕首丝毫不给他退后的机会。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我,我可是知州!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要是杀了我,那是要抄家的!你,你别过来!”
张知州尖叫道。
姜宴清只觉得他吵极了。
陆昭昭也是这么想的,于是随手抓起一捧雪团成球,丢到了他嘴里。
“吵什么?我们自然知道张大人是朝廷命官,我们是本分人,当然不会做什么。只是……张知州热情,我们好客。你亲临姜家村,来探望今年的封州解元。
我们感动不已,所以想留你做客。
如今雪这么大,你往返封州城一定不方便吧?”
陆昭昭眼神温柔,看他嘴巴冻得发红,眼中含笑:“看?我真是糊涂啊,大人不能说话呢。大人如果觉得我说的对,那就点点头?自然,你也可以拒绝点头的。
不过,张知州来此,应该没有什么外人知道吧?
你来富安县大雨峨山打猎,意外死在山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