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麟期待的问起明日之事。
这是师父第一次登门,要是爹不在家的话,岂不是显得不重视?
“你爹?”
凌玉琢想了一下夫君,表情略微有些扭曲。
“娘……”齐玉麟有些委屈。
“我儿放心,你爹明天一定到。不过,娘不想见他,咱们到时候只让他走个过场就离开吧。”凌玉琢温和的哄着儿子。
“好。”齐玉麟乖巧极了。
凌玉琢看儿子如今的样子,当真是越看越高兴:“我儿真是越发像是个乖孩子了。娘得好好谢谢你的师父师娘,一会儿回家娘就列菜单去!哦,对,还得准备出布匹。
你师父师娘如今才从封州那边来,和京城这边的人穿着大概是不同的。
科考之后再做衣裳可就来不及了。”
马车渐行渐远。
清早。
太阳初升。
陆昭昭就被前院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阿清的怀中,阿清这会儿正揽着她看书。
陆昭昭碰了碰他的腰:“阿清,起身了。我听着外面一直在敲门,保不齐是昨儿个咱们订下的早饭。”
姜宴清闻言,亲了亲她:“好。不过昭昭,送早饭的人可不会这么敲门。八成是熟人。”
他说话间,已经帮陆昭昭递了衣服。
两人起身洗漱。
还不等他们到前院呢,前院的动静就已经传到了后院。
“姜贤弟!弟妹?你们在家没?”
周知礼一进了院子,就扯着嗓子开始喊。
没一会儿人就已经拖着一大堆的包裹进了后院,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陆昭昭:……
姜宴清:……
周知礼一见到两人,顿时放下了东西,开始诉苦:“姜贤弟,你可把我害苦了!”
“怎么?”姜宴清满脸茫然。
周知礼见四下无人,便道:“姜贤弟的真实身份,为何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周知礼委屈极了。
姜宴清对于周知礼会知道此事,并不意外。
周大人早晚都会知道,自然会告知周知礼的。
他比较意外的是,周知礼居然会出现在这儿!
姜宴清只是安静的望着周知礼,并未开口。
周知礼也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得到解释,他就继续将昨儿个的事情都转述给了姜宴清。
说完之后,委屈的说道:“所以,为了接下来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我只能暂时借住在此处了!有你督促,我兴许还能多学一些东西!姜贤弟,这可是你的错!
你得负责!”
周知礼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两人。
陆昭昭看向了阿清。
姜宴清则是指了指客房:“你住,但是不准打扰我与昭昭。既然周兄是来寒窗苦读的,那就要有个寒窗苦读的样子。”
说着,他从那一堆的书里挑出了一半儿的话本子。
“不是……那什么,姜贤弟,这……”
姜宴清目光清冷,望着他时,顿时让周知礼熄了火。
姜宴清无情的将占据了大半数的话本子都给选了出来,然后搬到了前院,叮嘱添香:“拿去集市上卖了,再用银子买这些书回来。”
他熟练地开出书单。
陆昭昭看了看已经双目无神的周知礼,目光中充满怜悯:“周兄,话本子很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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