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本侯,此事当如何算?”陆侯爷冷眼看向姜宴清他们。
“侯爷糊涂了,我们是来救人的,怎么能算是擅闯?而且,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姜宴清眼里恶意浓郁,且丝毫不遮掩。
“你!”
“你什么?侯爷,长明佩是圣上所赐,我也并未冤枉了侯爷。此人的确在你们陆侯府,如果侯爷有什么觉得不妥的,那便请侯爷明日早朝与圣上去说。”
姜宴清说着,牵着自家娘子的手,低声道:“昭昭,我们回家。”
陆昭昭眼含笑意,转头看向陆侯爷,用唇语道:下次见。
这些人走的干脆,下人们也不敢拦。
侯爷都这样了,他们这些人算个什么?
等人都走了,陆侯爷咬牙低吼:“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抬我回房!还有,去给我请大夫!”
府上的人立刻手忙脚乱。
等着忙碌了一天的平宁侯,在听到家中消息,匆忙赶回来的时候,陆侯爷已经包扎过了。
不过大夫还没走,大夫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床上,陆老侯爷一脸灰暗。
好似霜打了的茄子。
“爹,你,你怎么样?儿子听闻京兆尹聂不愁上门闹?他们是疯了?还有大房那个女婿……”平宁侯提起自己那个大哥,心中依旧是愤愤不平。
明明自己才是爹最爱的孩子,大哥就因为有个好娘,自幼是嫡子,所有人追捧。
盛京城那些大人物都愿意结交他。
他占了嫡子的位置那么久,与那些人自幼相识。占尽了便宜!等轮到自己做嫡子,做侯爷,反而成了他们口中的鸠占鹊巢。德不配位!
凭什么?
好不容易他们一家都被打到了泥潭里还能走狗屎运的有个好女婿。
什么好事儿都给他?
真是岂有此理!
陆老侯爷看着才从外面回来的儿子,神色变得复杂。
那个女人和姓柳的早就在一起了!
青梅竹马。
姓柳的为她许多年没娶,一直到这些年,他为了传宗接代,才娶了个夫人。
多年的郎情妾意,那……儿子呢?
儿子是他的?
他这个儿子模样像娘,是半点没遗传到他这个做爹的!
平宁侯的话说着说着,就察觉出来不对劲了。
他看着老爹眼中的探究之色,有些疑惑:“爹?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儿子?”
“没什么,他们的事情不重要。最近盛京城的那些传闻,你都听了吗?”陆老侯爷不动声色的问道。
传闻?
平宁侯想到夫人和他说的那些传闻,眼里满是嫌弃:“爹,那些以讹传讹的东西,败坏咱们家,和我娘的名声,实在是可恶!依着儿子的意思,就该将那些乱说的说书先生,都乱棍打死!”
“如果我说,关于你娘的事情,是真的呢?”陆老侯爷眯起眼睛,反问他。
平宁侯顿时如遭雷击。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