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儿怎么都沒有想到,平常温顺可爱的胖旺财此刻像是发疯了一样,追着自己狂吠不止,
直到把周萍儿追到许子陵身旁,胖旺财才懒洋洋的跑到它的狗窝像沒事人一样躺了下去,
“为何要离开许府,”许子陵看着惊魂未定的周萍儿,淡淡的问道,
周萍儿此刻知道了,原來胖旺财不是要咬自己,而是故意为之,不过周萍儿却想不到,这狗竟然可以被训练的这么神奇,
听到许子陵的话,周萍儿显得很是自责,说道:“是我害了幼娘,”
许子陵现在知道周萍儿为什么要走了,于是说道:“幼娘为了给你讨公道才被打的,”
“恩,”
“你近日且在府上住下,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我的幼娘被欺负了,我定要让人负责到底,”许子陵平淡的话语中却处处透露着愤怒,
周萍儿想不到,平常温文尔雅的许子陵竟然会有不怒自威的一面,这句话虽然平淡,但是周萍儿听起來不自觉的有点害怕,
张恋奴给张幼娘敷好药后,恰巧看到这一幕,于是便微笑了一下对周萍儿说道:“你且进去看看幼娘吧,许郎不是在说你,”
许子陵看了看眼前的周萍儿,才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自己说的话确实有点伤人,什么叫他的事可以不管,许子陵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你的事和幼娘的事我都会追究到底,”
“恩,奴家知晓,谢谢郎君,”周萍儿小声说完后便朝张幼娘的房内走去,
“萍儿也是个可怜的人,知道自己连累了幼娘,这才想着离开的,”张恋奴來到许子陵身边的摇椅坐了下來,
“我知道了,说说幼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子陵问道,
张恋奴听了许子陵的话后,便把张幼娘的被打的经过告诉了许子陵,
今日一早,张幼娘便寻着周萍儿口中的地址找到了那个薛士溪,那时薛士溪正在读书,张幼娘看到后便去找薛士溪理论,奈何薛士溪却沒有理会张幼娘,
张幼娘很愤怒,拉着薛士溪要去告官,薛士溪死活不愿意,张幼娘更加认定薛士溪有鬼,于是便去法曹参军那里告了薛士溪的恶行,本以为法曹参军会派人去抓薛士溪,可是法曹参军说张幼娘衣着华丽,又孤身上街,定是某大族的逃婢,于是不由分说的便让手下将张幼娘杖六十,
“就这样打了六十板子,这岂不是在滥用职权,”许子陵听完张恋奴的话后既惊讶又愤怒,
这什么法曹参军很明显是故意的,为什么张幼娘提出薛士溪的事儿他一点沒有过问,却从张幼娘有违礼制上下手,这很明显是在恐吓张幼娘,这件事绝不是那么简单,
许子陵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关系,便欺压百姓,尤其是那些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人被欺负了还无处伸张,难道活在阶级最底层的人就应该被人欺压,任人鱼肉嘛,
不过这一次,显然你是看错人了,法曹参军是吧,许子陵冷哼了一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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