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娘的眼中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果决,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战士一般,
许子陵看着张幼娘坚定的眼色,不禁感到一丝羞愧,一介女流都可以做到这般,自己却畏首畏尾,
虽然考虑的头头是道,但这也是在给自己良心上找一个借口罢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凡事都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事在人为,
“好,我答应你,定把那个畜生绳之于法,但是欠你的,一点儿也不能少,”许子陵这句话说的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有男子气概,张幼娘看着许子陵凌人的气势,心中充满了崇拜,
或许张幼娘静下心來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一开始觉得许子陵是那样的下流不堪,那样的猥琐下作,可是现在呢,现在竟然会对他产生敬仰之情,而且被他占了便宜自己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
想起占便宜,张幼娘俏脸一红,这家伙坏死了,看了人家两次了,一点表示都沒有,
“啊,郎君也在,奴家先行出去,”周萍儿端着一壶热水进屋,本准备给张幼娘换壶热水,却发现张幼娘俏脸红红的,而且许子陵又坐的这么近,已经行过人伦的周萍儿不自觉的便想歪了,
“不用,你且过來坐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许子陵不知道周萍儿为什么一脸尴尬的样子,老子又沒有在偷情,你尴尬个毛,
许子陵知道,解决这件事的根源不在于薛士溪,也不在于谢伯安,更加不是那些所谓的官员,主要还是在周萍儿,
如果周萍儿不愿意把此事张扬开來,那么这件事只能悄悄的不了了之,不过许子陵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这是关乎一个女子名誉贞操的问題,在前世若是女子发生了这些事都不愿意张扬,更别说这礼法深严的封建社会了,
“哦”周萍儿乖乖的來到许子陵身旁坐了下去,
“适才的事儿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我觉得不管遇到天大的事儿,也不能不走了之,遇到问題就要去解决问題,逃避是懦夫的行为,你说是也不是,”许子陵觉得之前自己对周萍儿的态度很不好,所以现在向周萍儿道歉,许子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周萍儿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会有男儿向女子道歉,当下便急了,连忙摇手,“当不得当不得,你说的对,奴家错了,”
“你的遭遇我都知晓了,幼娘为了替你出头也挨了一顿板子,不过我们这也都是瞎操心,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许子陵这是在问周萍儿的态度,
“奴家不想麻烦郎君和幼娘妹妹,”周萍儿说道,
这又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为什么好人总是沒有好报,许子陵很是同情周萍儿,
“放心,我好歹也是个官员,这点儿事还是能解决的,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就好了,幼娘答应过你一定要帮你,她的话就是我的话,”许子陵透露自己是做官的,其实就是在给周萍儿信心,自己这个官,好像很半吊子,不过许子陵觉得“糊弄”周萍儿应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