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你切莫要乱来!”裴世方保持这最后的气度,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紧张,但是这话语一出口,便出卖了他。
怕!很怕!这小子的名声他又怎么会没有听过,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千万种让许子陵死的办法,可谁知这小子竟这般迅速的便拿下了自己,让裴世方所有的准备都来不及实施!
见到几个手上拿着钳子的兵士正凶神恶煞的朝自己走来,他们脸上布满着那变态的笑容,让裴世方双腿不自然的抖了起来。
“十指连心,你可知为何这么说?”许子陵示意兵士停下来,淡淡的问道。
“为何?”
“因为每一根手指都有经络,经过四肢直接通到脑袋去,当拔下手指的时候,那种疼痛感可以让任何人晕厥,裴统军一介武夫,想必能受得住这种疼痛吧?”许子陵这看似轻松写意的话,让裴世方背后冷汗直流。
他虽是统军,可归根到底却是一介文人,哪里能经受许子陵这种不讲理的刑罚,说实话,若是真将其砍头,他或许都会觉得舒坦一点!
“这天下莫不是没有王法了?许子陵,老夫要上京,老夫要告你!”裴世方怒道。
“动手,娘的!”许子陵背着手,默默的道:“我还是先出去一下,那种吼叫我却不喜爱听!”
见那两个兵士慢慢的朝自己走来,裴世方却哪里见过这阵仗,只感觉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许……郎将莫走,我……我交待,我什么都交待!”
又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你说说你们,好好的配合老子不就算了,非要让我吓上一吓你们才他娘的老实,难道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你们有风骨?有节操?操!
“对嘛,我也不喜欢这么血腥暴力的东西,你说咱兄弟两边赏月边喝酒,聊聊如何叛变,谈谈如何敛财,岂不妙哉?”许子陵虚伪的笑了笑,来到裴世方身前找了一块空地做了下去,手上倒了两杯酒,潇洒的递给了裴世方一杯,其模样说不出的潇洒!
“呵呵。”
“裴将军笑的很和善。”许子陵道,“说说吧,裴将军可认识裴寂裴公?”许子陵淡淡的道。
“许郎将既然敢把我抓来,想必老夫也难逃一死,但是老夫死不要紧,还请许郎将放过我裴家家人!”裴世方语气中颇显悲凉,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对啊!忘了裴家家属了!”许子陵一拍脑袋,对兵士道:“去把裴将军的家人也请到内卫来!”
他娘的,老子这个嘴贱,这下倒好,现在想死都不能那么轻易了!
“裴将军,说说吧!”许子陵道。
“确实,我便是裴公胞弟!”裴世方道,“如今却也无能力报仇,许子陵,你赢了,但是你却绝不会能安生的活着,因为有人也要你死!”
我日,两次了,上次卢宾傲死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到底是谁这么大的口气?
不过许子陵现在却也没有功夫问这个事,想让老子死的人多着呢,要是一个个查,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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