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拉住周今瑶,“我打算明年正月过后,我两个出去度蜜月,把大夏的大好河山都逛一遍。”
“真的?”
“当然。”
“那太好了!”周今瑶欢呼雀跃。
说起来她也不过才二十岁,还是怀揣着浪漫梦想的少女,掌家媳妇不是她的兴趣,只想与池桥松一起甜蜜旅行。
中午,一家人难得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聊着就聊到了药材苗圃上面。
多喝了两杯酒的小姑父,忽然说道:“大哥、二哥,今天趁着小松在,我呢讲一讲我一直想说的一个想法。”
池父说道:“一祥,有啥想法你说。”
“是这样的,现在呢小松舅舅们也搬来池家山,虽然说大家都是亲戚,是一家人没错。但是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明算账,未免以后家大业大再扯皮,不如现在就把账算清楚。尤其是家里的生意要交代清楚。”
池父微微皱眉。
二叔却若有所思:“一祥,你有什么章程?”
小姑父却看向池桥松:“小姑父这个说法,小松,你觉得认可吗?”
一家人都把目光投向池桥松。
池桥松略作思考,便点头应道:“我认为小姑父的提议很好,确确实实家大业大了,生意也要走上正轨,还像之前草台班子一样吃大锅饭,不切实际。”
池父听到这话,有些不是滋味。
语气便有些冲:“那你们的意思是,现在就要闹分家,对吧?”
小姑赶忙帮自己丈夫解释:“大哥,没这个意思,一祥哪里说要分家了。”
二叔也跟着解释:“对对对,不分家不分家。”
池父看着池桥松:“小松,你呢?”
池桥松平静回道:“爸,分不分家是您来做决定,我没有任何想法。小姑父的提议我之所以支持,是因为家里赚了钱,怎么分配却一直没有确定。
我拿了大头,然后买房买车等等,都是一本账上支出,这个久了之后肯定要出问题。”
“我盯着账本呢,出不了问题!”池父生硬回道。
“那等弟弟妹妹都长大了,成家立业了,难不成大家还共用一个账本?另外,舅舅家那边,是不是也跟我们共用一个账本?”
“这个……”池父迟疑。
池桥松继续道:“其实小姑父不提,我也要提,现在很多人都下海做生意,自己开公司,我们家里完全可以开个公司。
就开个药材生产批发零售的公司,把每个人的股份都明确下来。
以后赚多赚少,凭股份来分红。”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池桥松便多费些口舌,将自己的设想全部说出来:“药材苗圃,就以我爸、我舅家为主;药材店就以小姑父、二叔为主。
松园的药材是我的,我可以成本价给苗圃提供种子,给药材店提供药材,所以我就不参与公司股份了。”
一家人讨论来去。
最后干脆把大舅、二舅、三舅和小舅都喊过来,一起参与讨论。
最终定下了池父与大舅、二舅、三舅、小舅,一起合作经营药材苗圃,其中池父占60%股份,四个舅舅一人10%股份。
同时池父与二叔、小姑父,一起合开药材店,其中池父占50%股份,二叔、小姑父各占25%股份。
药材苗圃也好,药材店也好,从池桥松手中拿种子和药材,都要按照市场价标准来支付费用——这是池桥松私人财产。
议定之后,池父依然不情愿,抽着旱烟生闷气:“我拿这么多股份干什么!”
他是封建大家长作风,并不想在自家人身上占便宜,只想按照平均的原则,把兄弟妻舅都一碗水端平。
二叔劝道:“大哥,你不拿这么多,我们良心过不去。”
二舅也附和道:“是啊修田,我们都是来投奔你跟小松的,本身就是靠着小松吃饭,现在还拿股份,不知道占了多大便宜!”
连池母也跟着劝道:“小松还在发展呢他爸,你是当家人,觉得亏了兄弟们,以后多关照兄弟们就是了。”
“是啊我的大哥哎,都猴年马月了,你还想着什么平均分配。”小姑言语犀利,“要没小松现在的本事,咱们一大家还在给人打短工呢。
怎么生活越过越好,你反倒是不满意了。
还是说开了店,分了股权,以后你就不把我们当成一家人了?”
池父放下旱烟杆子,叹道:“行吧,行吧,你们不觉得吃亏,不觉得我处事不公,就按照现在的股份定。
以后谁不满意了再跟我提,我们再重新分配!”
股权确定,两家店铺都以公司的名义注册,明确好法人和股东,没有惊动任何声响,便低调的扎根在墨坎县。
有池桥松强力背书,这两家店铺注定会有好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