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池桥松并无护道人?”
想到这里,王新建不由得笑了出来:“若真如此,这江右局面就有的看了,或许两江真要再出一位真龙了!”
两江的上一位真龙,便是当今财相洪同元,乃是内阁九大巨头之一的大宗师。
……
如果说王新建是带着事不关己的心态,看待陈志斌被斩首一事,那么陈志斌的铁杆盟友,普阀大帅徐向佛,恐怕就是跪着看新闻。
“联系了吗!”
已经从浮梁市区,转移到一处隐蔽府邸的徐向佛,向副官喝问。
副官低着头回应道:“大帅,已经联系过了,瓯阀已经崩溃,陈大帅身死之后还有五位大师被生擒,剩下的大师都已经躲起来,没有人敢出面收拢溃兵。根据暗线的消息,现在大批瓯阀武者,撤出广信、姑篾。”
“废物啊!这陈志斌当真是废物,一群人围殴一个竖子,竟然被当众斩首!”徐向佛原本嘴巴上火起的水泡就没好,此时又燎起更多水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天师追杀呢,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大帅,现在瓯阀崩溃,我们要怎么做?”一名大师询问,“是派兵接收广信、姑篾,还是回撤?”
“说什么撤退!”徐向佛心有不甘,“联系过雁阀、赣阀、潮阀,他们怎么说?”
副官回道:“雁阀吞了万载市之后,就忙着内部消化,所以并不打算继续进兵了;赣阀、潮阀那边,依然高举进攻大旗,准备一举攻下洪都市。”
徐向佛皱眉:“他周克也想做第二个王新建?”
另一名大师下属笑道:“不改名周新克,怕是没有半点机会,倒是孙玉满吞了洪都,还真有机会突破宗师。”
徐向佛又问其他人:“你们怎么看?”
心腹幕僚回道:“大帅,当务之急是确定池桥松的态度,此子绝不能再等闲视之,能单枪匹马击杀陈志斌,恐怕实力不弱王新建多少。”
“我还是不能相信这个消息,凭什么啊!”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大师,拍着椅子扶手说道,“奶都没断的娃娃,凭什么能杀掉陈志斌,这其中说不定有诈。甚至可能是陈志斌亲自导演,这位瓯阀大帅向来喜欢玩阴的。”
有人回应:“《狐报》号外,很少放假消息,而且广信那边有暗线,亲眼见到陈志斌被一道白光斩首,这消息错不了。”
心腹幕僚便说道:“既然消息属实,那就及时止损吧,大帅。”
另一名幕僚建言:“若是选择止损,可以转攻姑篾市,甚至趁机将瓯江地区一战而下。至此大帅手下可坐拥七个市,维持两三年,或可向宗师发起冲击!”
“是啊,大帅距离宗师一步之遥,若能晋升宗师,我普阀未必不能一统吴越省!”
“大帅,做决定吧。”
就在此时,一通电话打过来,由副官接起并小声向徐向佛请示:“大帅,是潮阀大帅孙玉满打来的电话。”
徐向佛眉头一挑,打断众人的议论:“等我接完电话,再做决断!”
…
…
…
拎着陈志斌的人头,池桥松径直骑着金角,来到弋阳市,见到了弋阳市的市政公丁胜龙,以及岳父周力。
金角落地。
等候在此的众人,全都目光敬畏的注视着池桥松。
池桥松将陈志斌的人头,随意丢到旁边一名武者怀中,然后看向周力与丁胜龙:“爸,丁公,瓯阀已经被我击溃,弋阳市困局解开。”
“好!”周力咳了一声,他的伤还没养好,“你回来就好!”
丁胜龙就没有周力这么随意了,恭敬的拱手:“池掌教,你单枪匹马攻入广信,万军丛中斩杀陈志斌,老夫钦佩至极!”
其他几位大师,也纷纷表达了敬意。
池桥松肃声道:“王大帅进京,朱大帅失踪,洪阀几近崩溃,我身为洪阀一员,便要在这危急关头一挽狂澜!
我欲整合洪阀,克服江右全省,恢复一统局面。
诸位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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