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只能再自己想办法了。顾不得许多了。也不管现在是凌晨时分还是什么半夜的。直接拨通了钱沐瑾的电话。
省委书记的抗洪总指挥专线电话一打就通。显然。他老人家也是一宿沒睡。钱沐瑾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各地的水情。
他其实就在黄河大堤上。一直都在那个小混凝土指挥室中焦急的观望着。
“王浩呀。你干的不错呀。怎么。解决不了了。你说。我在听。”
“钱伯伯。我要人。要人。保。咳咳。保水库。”
王浩真的发烧了。不禁发烧。还在咳嗽。“现在是危急时刻。不仅仅是牡丹市的危急。黄河更是危急。王浩呀。首都军区已经在飞速的往这里赶。我们S省军区全在黄河大堤上。
我知道你们牡丹市的情况。也明白目前的形势。王浩呀。MBI是牡丹市的支点。关系到牡丹全市的走向呀。你要慎重呀。”
钱沐瑾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保住MBI。就保住了牡丹市的现在和未來。牡丹市的青壮年都在河堤上。MBI这个八万人的大厂就在身后。
孰重孰轻不言自喻。
困难会有很多。但解决困难的办法也有很多。关键是要沉稳。不能顾此失彼。尤其是你是市长。是牡丹市的领路人。
领导责任不容忽视。一场大雨真让王浩看清了所有人的面孔。
就包括了钱沐瑾也在内。书记的话隐隐的还是保经济。至于市民的利益。那就只能指望在灾后再说了。
可话说回來。虽然民众们都撤出了家园。在市委和各高楼处躲避洪灾。但是万一牡丹湖再次决口。哪怕。就是保住了MBI。牡丹也许还是会一步回到解放前。
几十万人无家可归。几十万人流离失所。这不是王浩希望看到的。更不是牡丹市的百姓们希望看到的。
抬头望去。黑茫茫的风雨交加。车除了大矿乡的重卡运煤车。其他的就别想动了。
王浩毅然坚决地站了起來。召集了五万群众。加上矿区的煤黑子们。翻身上了重卡。拉不了的就徒步前往牡丹湖。
大地上已有两尺多深的积水。不过牡丹河的水流却一直都是那个样子。煤炭加上麻袋沙包。河堤又上了两米多高。看样子。即使再來一次洪峰。险情还是可以控制的。
而王浩不知道。钱沐瑾接完电话之后。思量再三。果断的下决定。黄河东向泄洪闸打开。滚滚的黄泥水。顷刻之间淹沒了下面百里的农田。
这对钱沐瑾來说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但钱沐瑾顾不得了。他仰头叹气。颓废的坐在了水淋淋的大堤上。
半路上气象台的最新消息传來。雨势暴雨。大范围的向牡丹市向S省西北倾斜。就是说牡丹市还在暴雨。特大暴雨的袭击范围之内。
王浩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一起同往的勇士们。抢险的勇士们再也经不起打击了。
钱沐瑾的电话响了。一个老人颤颤巍巍。嘴唇哆嗦着说。
“老钱呀。你。这是放弃了。”
钱沐瑾一声凄楚的长叹。回应道。
“老领导。我对不起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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