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时吟看了眼顾寒迟:“你们顾董是这方面的行家,这种事情不应该先问顾董吗?”
汪启:……..这么冷血无情的吗?好歹当初是一条道儿上的。
“顾董?”
砰——————。
“小心——。”
他们正在往后走,刚走到城中村的中心广场。
头顶上一个花盆落了下来。
余物看见这一幕,想跑上去已经来不及了。
赶紧开口喊了一句。
顾寒迟抬头望去的一瞬间,花盆朝着时吟的头顶落下来。
她想躲开,显然是来不及了。
于是,顾寒迟伸手猛的人推开时吟,花盆砸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碎开了花。
“顾董、”
“顾董。”
“顾董,你没事吧?”
顾寒迟一手拖着手,面色隐忍地望着站在一旁受到了惊吓的时吟。
推开身边关心自己的人,跨大步往时吟身旁而去,站在她眼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没事吧?”
“受伤了吗?”
“时吟?”
“顾寒迟,你手是不是断了?”
时吟的目光一直落在顾寒迟的手腕上,看着他的手垂下去的姿势很奇怪。
顾寒迟似乎没感觉到自己的手断了,而是问时吟:“你没事吧?”
时吟摇了摇头:“我没事。”
“戈妍,送顾董去医院,麦果去抓人。”
很显然这个花盆不是被风刮下来的,而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推下来的。
这么大一个花盆且装满了土,没有10级8级台风,是不会把它从阳台上刮下来的。
“余物已经去抓去了。”
汪启扶着顾寒迟往一旁车里去。
“你们先去医院,剩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时吟镇定自若。
好像这种场合对于她而言就是小case,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不碍事,等你处理完。”顾寒迟坐在后座,车门打开,汪启刚想关门送他去医院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关车门的手一时间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心想,还真是爱情至上啊。
手都断了,还在这忍着痛。
顾寒迟的鬓角有冷汗微微冒出来。
时吟看着男人寡白的面庞有些不忍,
她实在是不想欠顾寒迟的人情。
“先送顾董去医院。”
“顾董?”汪启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这事儿还得征求顾董的意见,毕竟顾董才是他的直系领导人。
“顾董,人抓着了。”
余物反手拧着人摁倒小广场的地上。
“你是谁?”顾寒迟冷眸望着跪在地上的人。
脸色寒若冰霜,光是这一句话就好像能将周围冰冻三尺。
“我是这城中村的居民。”
“你扔花盆下来是什么意思?”
“让你们知难而退,你们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只有把你们砸死了。”
这人怒目圆睁凶狠地瞪着顾寒迟。
汪启似乎是想起了这人是谁,走到顾寒迟身边低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