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事儿了?”姜睦北的嗓音在那侧响起。
他晚上在酒桌上看着有人拿着手机在刷新闻,刷到时吟跟顾寒迟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酒桌上有人冷不丁地说了句:“这时吟怕不是回来历劫的吧?公司公司稀巴烂,还被人追杀。”
“多惨哪。”
“博兴被韩历弄得乌烟瘴气的,前几天听说时吟到底下仓库去解决事情去了,原因是仓库的人集体罢工。”
“解决了?”
“能不解决?这可是时家的命脉。”
“据说她只用一晚上的工夫,从江南找了一百多号人来,直接把那个工厂的人全部都取代了。”
“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这事儿要是放在首都其他贵女的头上,只怕是早就晕头转向了。”
“谁说不是。”
时吟嗯了声:“你怎么知道?”
“有人拍了照片。”
“看见你跟顾董在跟歹徒搏斗,需要帮忙吗?”
时吟看了眼自己肿起来的脚丫子:“不需要。”
时吟挂了电话,第一瞬间就是想离开,望着顾寒迟:“顾董送我一程?”
“去哪?”
“回家啊!”
“公司里和你的别墅全都围满了记者,你这个时候回去不是让南南担心?”
“我不回去他不是更担心?”
“你确定你拖着受伤的腿回去会好过让你儿子一个人在家?”
时吟:………..
“先生,毛巾。”
文兰适时过来递毛巾给顾寒迟,顾寒迟将时吟腿上的毛巾拿下来,换了块毛巾上去给她敷着。
时吟看见文兰过来,不说话了。
反倒是文兰看了眼顾寒迟手上的伤口:“时小姐这边我来吧!先生先处理下手上的伤口。”
顾寒迟眼帘微抬:“不碍事。”
“可是——,”文兰想再劝劝。
受伤那么大的口子,血都凝固了,怎么可能没事?
“你去忙。”顾寒迟不想听文兰多说什么,催促着让她离开。
文兰有些纠结。
看了眼时吟,时吟莫名其妙地懂了,开口劝了劝:“我自己来吧,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你动一下试试?”
顾寒迟敲了敲她的脚腕。
疼的时吟倒抽一口凉气。
“区区一个经理也敢对你下狠手,看来以前韩历还真是惯着她们啊。”
“公司被他弄得乌烟瘴气的,就快倒闭了。”时吟靠在沙发上回应。
“看来韩历能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的,不是一个人的功劳。”
“呵——,”时吟冷嘲了声。
“我想上个卫生间。”
“我抱你去?”
时吟:…………
顾寒迟喊来文兰扶着时吟去卫生间,她蹦蹦跳跳地拐弯,乍一入眼的是一副很熟悉的画。
这画————
不是她画的吗?
不应该是在她的那套公寓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画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时吟站在卫生间门口望着客厅里的顾寒迟。
男人回眸望着她:“我拿过来了。”
“不问自取视为偷,顾董要什么昂贵的画没有?何必拿我的东西?”
不问自取是为偷?
顾寒迟扬了扬嘴角,望着时吟,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强势霸道:“它迟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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