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限,这半年要是结束了,就彻底结束了。
凌伯琛点了点头,温柔回应:“我等你。”
时吟笑着揶揄开:“你别这么深情款款的,整的我有点不适应。”
“聊点别的。”
…….
顾寒迟找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时吟这会儿已经离开了。
“老板,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余物拿着手机怼到老板眼前,老板看了眼:“大概十分钟之前。”
顾寒迟脸色肃沉,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浑身的气场让店里的老板都有些发杵,不敢在多吱声儿。
“先生__。”余物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
“文兰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太太回奚为苑了,”当然了,一起回去的还有那一车玫瑰。
时小姐这是要气死先生啊?
难道她的目标是半年之内气死人,然后好继承遗产?
顾寒迟冷着脸回奚为苑时,就看到有人将车里的花卸下来往院子里的花房去。
“文兰。”
“先生?”
“谁让他们放的?”
“时——太太。”
文兰本来想说时小姐让放的,突然想起顾寒迟今天难得早早回家跟她们叮嘱,特别强调称呼的事儿。
不管怎么说,还是看得出来顾先生很在意时小姐。
若是喊错了,怕是要出事儿。
“让他们滚,我老婆不收别人的花。”
“可是————,”文兰看着顾寒迟一脸为难:“时小姐说了,花在,她在,花不在,她马上就走。”
顾寒迟起的呼吸一哽。
大步流星往住宅楼而去。
二楼,还是那间卧室,时吟在浴室打量了一圈,发现洗漱用品和卸妆的东西都很齐全,挤出卸妆油准备卸妆。
指尖在手心上打着圈儿还没开始动作,卫生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顾寒迟猛地扯过时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然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黑色裙子上。
裙子极其修身,但腰间露出一大块。
后背的大v更是开到了腰上。
男人呼吸一滞,望着时吟的目光恨不得捏死她:“你没穿内衣?”
“公众场合不穿,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也不穿?”
时吟抿了抿唇,望着顾寒迟翻了翻白眼:“这是时尚。”
“时尚就是不穿内衣出去跟别的男人吃饭?时吟,你想气死我是不是?”顾寒迟一字一句问她。
“你地注重点一定要放在这里吗?就不能换个地方?比如说,我说光棍节这天搬进来,就真的搬进来了。”
“是啊!跟着你一起进来的,还有别的男人送你的花。”顾寒迟忍着情绪没跟时吟吵架。
时吟笑了笑,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手中的卸妆油:“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的,朋友送我花这都是小事,顾董以前也接过别的女人送的领带不是?”
顾寒迟:…………“时吟,气死我,你好成孤儿是不是?”
时吟挑开水龙头洗手,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也不是,我的终极目标是,半年内气死你,然后继承你的遗产。”
“你——唔,”时吟本来想接着说,顾寒迟没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