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迟听到凌伯琛这句话,有种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
“什么礼物?”
凌伯琛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顾董不知道呀?那算了,我怕我说出来你会恶心。”
尹喻站在吧台里面看着这场大戏。
一时间有些不明就里,这中间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
八卦之心顺势燃起。
他就跟一只正在瓜田里的渣似的上蹿下跳。
顾寒迟冷厉的眸子从凌伯琛身上收回,抱着时吟离开。
尹喻咳嗽了声:“我想吃瓜。”
“想吃瓜就去地里。”
尹喻:...........
余物看见自家老板把太太抱了出来,一时间有些忧心忡忡。
别人新婚你侬我侬,这两个人新婚第一天吵架离家出走,第二天出来喝酒买醉。
精彩啊!
实在是精彩。
时吟喝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躺在顾寒迟的腿上哼哼唧唧的挣扎着。
她掀开眼帘,迷迷糊糊的望了一眼,拧着眉头看了看人:“顾寒迟?”
“不是我是谁?”男人语气不善。
时吟摇了摇头:“肯定不是顾寒迟那个狗男人没有这么好心。”
余物差点没笑出声儿来,还真是追妻火葬场啊,出来混地总归是要还的。
时吟现在是完全不相信顾寒迟会对她好。
总觉得这个狗男人对她图谋不轨另有所图。
“时吟——,”男人冷着脸声调沉沉地喊了这么一句。
时吟听着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他,端详了一下:“哦、真是你呀!”
“不是我能是谁?”
“可多了,”时吟哼了哼,然后想起什么,本来是躺着的人爬起来望着顾寒迟:“你真狗啊!”
顾寒迟:………
时吟喝多了会发酒疯这事儿很少人知道。
毕竟这么多年她的酒量不是白来的,今天之所以会醉,全靠尹喻这个亲姐妹。
时吟凑到顾寒迟跟前去,酒气重冲天的怼到他的跟前:“首都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一会儿刹车她一个不稳超前载去。
“摸我?那我也不能吃亏。”时吟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人,顾寒迟这种反反复复的在她底线边缘横跳还没死的,也算是个个例了。
时吟说着,伸手落在了顾寒迟身上。
男人尾脊骨一麻。
密密麻麻触电似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升到天灵盖。
脊背紧绷,本是清醒的眸子落在时吟身上带着些许诧异。
喝多了,这么野的吗?
见顾寒迟的手没有从自己腰上收走的意思。
疼得顾寒迟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男人嗓音喑哑,一边说着,一边敲了敲车窗,示意余物将挡板升起来。
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不然他会吃醋。
时吟头重脚轻地载到了顾寒迟的肩膀上,哼了哼:“知道啊。”
“喜欢?”男人握着她的掌心探了探。
余物开车到奚为苑,也不管后座的这两人是不是还没下车,他赶紧逃命似的离开。
这景象,怎么看怎么都不能久留。
后座上,时吟坐在顾寒迟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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