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疼地一声尖叫响起。
转身望着顾寒迟:“你属狗的啊?”
顾寒迟直起身子,修长的指尖落在时吟的后背上缓缓地抚摸着,粗粝的指甲摩擦得时吟骨头都酥了。
“还穿这件吗?”
时吟:………心机婊,妥妥的心机婊。
时吟气呼呼地将礼服丢在他脸上,下楼挑了件改良式旗袍。
顾寒迟这才心满意足地作罢。
时吟气得脑子都动荡了。
下楼准备离开时。顾寒迟握住她的手,将一个镯子推到了她的手腕。
翠绿透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路朝明是个新晋奶爸,这一年都没怎么出来活动,林向为时常说,要不是知道他在家带孩子,肯定就报警了。
时吟从车上下来时,都一脸的不高兴。
天寒地冻的,她没有带大衣,刚想哆嗦肩头一件皮草就落下来了。
顾寒迟见她出门走得急没带外套随手在衣帽间拿了件皮草。
“怎么惹长公主生气了?”林向为从后面走过来,撞了一下顾寒迟的肩膀。
这二人妥妥的冤家啊。
时吟径直往主宅去,刚进屋子,一身寒气还没抖落,路朝明来了,看了眼时吟边儿上见空荡荡的:“你儿子呢?”
“在江南,”时吟将肩头的披肩交给佣人。
路朝明嘶了声:“你这是不想把孩子带回来跟老顾培养感情啊!”
时吟抬起头,要笑不笑地望着路朝明:“采访一下你,奶爸好当吗?你老婆怀胎十月辛苦吗?”
路朝明看了眼顾寒迟,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这——太子爷要是有机会,肯定会是一个好奶爸。”
时吟撩了撩头发,浅笑了声,对他的行为做出点评:“蛇鼠一窝。”
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孩子熬过了哺乳期,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要跟自己分享劳动成果?
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很难不听见。
顾寒迟可不就是那个投劳动成果的人吗?
“行行行,你骂,我就替老顾忍着了,我让人把我儿子抱来给你玩玩儿。”
时吟找了个沙发坐下,端着下巴环顾四周。
今天路家的宴会都是小型的,来的都是首都有头有脸的人物。
场子不大,但熟面孔还挺多的。
自打时吟进来就有人将目光频频地落在她身上,打量跟看好戏同时进行。
一楼是宾客区,路朝明将二楼的客厅也隔了出来,成了贵宾区。
时吟跟顾寒迟林向为几人坐在二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吟妹妹,喝点什么?”
“都行,”时吟百无聊赖地回应着。
路朝明抱着自己儿子下来,放到了顾寒迟的怀里:“来,沾沾财气。”
首富的财气,确实是挺多的。
时吟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财神爷啊这是,”林向为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
……..
“时吟身上的礼服是不是意大利高定的当季款?”
“是呢!听说这个牌子的礼服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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