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拿出手机给凌伯琛打电话。
“在哪儿?”
凌伯琛一接到时吟电话,吓得一抖,不用想都知道她来找自己算账来了:“德国。”
“是吗?”时吟话刚说话,凌伯琛的房门就响了。
凌伯琛在那边谨慎了一下,捂着听筒隔着门板问是谁。
时吟看了眼戈妍,戈妍清了清嗓子:“客房服务。”
门被拉开时,时吟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吓得屋子里的女人失声尖叫。
“闭嘴,在叫把你丢出去。”
时吟双手抱胸站在客房中央环顾四周:“你不是在德国吗?这儿是德国?”
凌伯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眼神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慌慌张张地穿起衣服麻溜儿地离开。
凌伯琛走到吧台前,看了眼时吟:“喝什么?”
“想喝你脑浆,”时吟走到沙发前准备坐下时,想起了什么,望着凌伯琛:“你没在沙发上做过吧?”
凌伯琛拉开冰箱门的手一顿,回头扫了眼时吟:“爱坐坐,不坐站着。”
站着?
他还挺硬气。
时吟目光四周看了看,拉过一旁的外套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下去。
凌伯琛:...........“你屁股镶金边儿了啊?”
时吟一副高傲的目光凝着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老娘很不爽几个字。
“我儿子因为你被绑架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凌伯琛拧开矿泉水的瓶子喝了口:“我该表示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个疯婆子,”森迪那种蠢女人,他提到名字都觉得恶心。
“公主殿下,要我说,你就该干脆利落一点,学学我,你小时候要是对人家赶尽杀绝了人家至于多年之后来绑架你儿子吗?你看看人顾寒迟,上去就是下狠手,要不怎么说人家顾董把你拿捏的死死的呢?心这么软,玩儿不过人家啊。”
时吟脸色一黑,显然、凌伯琛说到她的痛处了。
“我弄死了她,你不是少了点烦心事儿了?当我不知道你敲的是什么算盘呢?”
“这都被你看穿了,还真不好意思呢!”
时吟从包里抽出文件丢给他:“好好享受生活,要不了多久这儿会是你最后一片净土。”
桑家要是借着夏家的手来了首都,凌伯琛估计得换老巢了。
这么一大男人可怜地跟只狗似的被人赶来赶去。
时吟起来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凌伯琛喊住她。
她这天,穿了一身白裙子。
凌伯琛指了指她的裙子:“我建议你去卫生间处理以下再出去。”
时吟回头一看:..........
“不用不好意思,女人的姨妈血我见多了,里面有新的裙子。”
“我该不该说你这儿还挺齐全的?”
“花花世界不来点准备工作怎么花得起来?”
时吟离开的时候,戈妍看见她身上的裙子愣了一下:“你这是?”
“来姨妈,弄脏了,”说着,她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送去干洗了。”
这条裙子是常歌送的,不然她该随手就丢了的。
时吟离开的时候没注意到凌伯琛房间旁边的客房被打开了。
【博兴集团时总酒店密会】
还放了对比图,她三点进酒店,四点过七分出来。
出来时,白色裙子变成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