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随手就将手机丢了回去:“我随口一说,别人当真你还当真了?”
“徐泛那边还没松口?”
“没呢!我估摸着是不是在吊着我们。”
戈妍意识到这个事情不那么简单,徐泛之所以现在还不答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开的条件他不满意。
要么、就是有诈。
时吟脸色沉了沉:“让人去查。”
时吟想收购泛海集团的消息不胫而走。
法海集团经营不善,无非是内部斗争造成的。现如今泛海集团掌握在徐泛一个人的手里,他想把公司交回来也就是时间和资金的问题而已。
时吟开出的条件不错,但是对于一个资本家而言,他们要的是绝对的权力。
权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王炸,一旦握在别人手中。
什么都不是。
徐泛显然深知这一点,所以这段时间面对时吟的示好,选择拖延。
时吟这日,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凝眸望着远方,脑海中在复盘跟徐泛的几次见面。
“我们第一次跟徐泛见面时,他在前面见了个人,那个人是谁?”
“好像是首都银行的。”
“银行?”时吟诧异。
戈妍点了点头,看了眼手中的平板:“是,银行的。”
“一个企业家跟银行见面的理由只有一种————。”
“要资金,”戈妍突然回过神来了:“一个即将被收购的企业是不需要资金的,如果徐泛跟银行的人见面,那就意味着他从来没有想过公司会被收购。”
“钓鱼执法?”
“一方面跟我们密切往来,将消息放出去,让银行的人误以为我们跟他合作,继而将资金放给他,他拿着这个资金好去将公司起死回生。”
时吟笑了。
徐泛的胆子——挺大的。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跟前干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个。
啪嗒、时吟拿在手中的杯子被她徒手捏碎了,玻璃渣瞬间落在地上。
戈妍心头一惊,任由是谁被利用估计都会怒火喷张,更何况这人是一直以来都很高傲的时吟。
时吟眸色阴沉,低垂眸的视线中泛着杀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不是想要银行的资金吗?那就给他。”她倒要看看徐泛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约首都银行的行长出来吃饭。”
……..
晚上,古色古香的包厢里,时吟坐在位置上,手中摇晃着红酒杯,望着对面的人。
“李行,好久不见。”
她以前当顾寒迟秘书的时候跟人家见面颇为频繁。
即便是三年过去了,再见面,面对对方的惊讶,时吟还挺淡然。
“是啊,三年没见了,没想到时秘书已经变成时总了,首都的商场又添了一员猛将,时总当初身为顾董秘书的时候,在首都可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希望留给您的都是好记忆,不是坏的。”
“时总说笑了。”
“时总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
“我听说泛海集团的徐总想从您这儿申请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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