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书,叫满清十大酷刑,正好今天你就来了。”
时吟说着,朝余物伸出手。
后者递了把刀子过来。
时吟拿在手中用毛巾擦了擦,淡笑声在唇边散开:“比起干脆利落地弄死人,我像划拉生鱼片似的,一刀一刀地划开你的肉,你说——会怎样?”
“让你流血而亡,生、生不了,死、又死不利落,等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地划拉开,然后将你丢出去,在零下十几度的夜晚冻伤一晚,第二天、你的肉会跟鱼鳞一样,一片一片的。”
余物:………..真残忍。
他一直以为这位富太太是豪门大小姐,手中干净得无任何杂质。
可现在看来,却不是。
时吟这熟路的样子像是干了几十年屠夫的人。
“你放心,人体构造我还是懂的,你身上有哪些部位动了之后不会立马就死,我一清二楚,”时吟说着,将手中的刀子贴在男人的腰腹上。
锋利分军工刀一点点地割开他的衣服。
露出他的皮肤。
冰冷的刀子贴上男人的腰腹时,男人浑身寒毛紧绷。
时吟笑了声,一点点地将刀子深入进去,像是在品尝一块优质三文鱼,下手重了,就不鲜美了。
痛感传来时,男人忍住慌张的气息急促开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对方是通过邮件联系我的。”
时吟手中的刀子深入了一点。
男人惊慌失措,放声大叫:“真是不乖呢!我可不喜欢不诚实的男人。”
“真的,真的。”
“我可以把我账号给你。”
男人惊恐地叫嚷着。
“说,”时吟言简意赅,给出一个字。
男人颤颤巍巍地报出一串号码。
回头看了眼余物,后者立马就懂了。
赶紧去查。
“给你喘息的机会。”
“看好他。”
后面这句话是对保镖说的。
时吟转身回主宅的时候,顾寒迟正在书房打电话,楼下,文兰正拿着棉签给尹喻的脖子擦药。
“不是说没事儿吗?”
尹喻硬着头皮开口:“又没流血,又没受伤,人还活着,可不就是没事儿吗?”
时吟:……….
没毛病。
比起生死,其余的都是小事儿。
“你人审问得怎么样了?”
“到底是谁要动时璟,敢在那种地方动手,这是要奔着弄死他去的啊。”
时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八九不离十了。”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就是工作上的竞争对手,要么就是以前得罪过的人。
不会再有第三种情况。
“果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人家玩儿起来可比我们顺手多了,豪门的斗争就是动动嘴皮子,人家可是真刀真枪。”
时吟笑了笑,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时璟这几年正是鼎盛的时候,没少被人搞过,也幸好时家人团结。
“时璟那边的事情让顾寒迟去查,放心。”
尹喻笑了声:“哟,这是用上啦?”
时吟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笑了声:“万物不为我所有,但要为我所用。”
“吟吟、”两人正在楼下客厅聊着,顾寒迟急切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时璟出事儿了,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