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得很麻烦。
“你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安然一脸好奇,却忽然听见“喵呜”的一声。等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在陈怪的脚边,一只黑不溜丢的小猫,滚圆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
而且,让安然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仿佛听见了这只猫在跟自己说“姐姐你好”。
“这~”
在安然一脸懵逼中,只听陈怪冷冰冰道:“小黑猫,她叫安然,她会帮你找出下毒的人,你跟她走就好了。”
“喵呜!谢谢姐姐~”
说完,陈怪看向安然:“待会儿我去我的酒吧里吃点东西,你带着它自己回去吧!”
安然连忙打住:“不是,等会儿……这是,怎么回事?”
陈怪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小黑猫:“这还不够明显吗?挠门的就是他。而且他会说话,你们可以无障碍交流,想问什么自己问呗,我先走了。”
等陈怪酷酷地转身离开后,只留下了在风中凌乱的安然和如释重负的小黑猫。相比于陈怪,虽然小黑猫还没接触过安然,但他觉得留在安然身边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
过了十二点,天气就起了雾,还好是刚刚起雾,能见度还好。陈怪本打算直接找个地方开启食堂的,但是自己和安然刚刚分开,而且此刻的大雾还不够大,再加上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制作菜品,所以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而是开着车去到了自己的艺术清吧。
陈怪的艺术清吧面积不算大,只有200平方不到,和普通的清吧区别并不大,布置的也并不算很艺术。主要是酒吧内的二层有一个独立的包间,那是陈怪留给自己的简易画室。每当夜晚,相对昏暗的灯光下,驻唱歌手在舞台上唱歌,喝酒的男男女女在哄闹时,陈怪常会独自一人关在画室内看着这一切画画。
对陈怪来说,画画,要么极静,要么极闹。如果实在被哄闹声影响,他往往会停下画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很多艺术清吧的老顾客,早已经熟悉了这一点,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板!”
陈怪正要推开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门口一个相对魁梧的中年保安笑呵呵道:“老板,最近晚上您可不常来啊!不过都快一点了,再过两个小时,差不多都结束了。”
陈怪微微一笑:“无妨,今天我过来主要是弄点吃的。强叔,你没偷吃我的东西吧?”
“呃!我哪有老板您的口福啊!”
强叔脸色当即就有些不自然,心里嘀咕着,别说偷吃了,你给我钱我也不能够吃啊!
因为陈怪的酒吧并不大,所以正儿八经的保安只有两个,实行轮班制,这强叔就是其中一个,平时笑呵呵的,为人很和气。
进了酒吧,叶微微正在吧台调酒。虽然陈怪给叶微微的工作是酒吧经理人,主要工作是管理酒吧。但是叶微微本身也在学调酒,所以出现在吧台里也并不意外。
陈怪和叶微微只是隔空点了点头,就进了酒吧的后厨。一般小酒吧,都不会有厨房,只是给顾客准备的一些熟食和点心。
但陈怪的酒吧,自然少不了厨房的存在。这里除了给客人准备的一些吃食,还有一小间陈怪的专属厨房,跟厨师打了个招呼,陈怪便泡进了自己的小厨房。
一个小时后。
陈怪面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厨房出来后,就看见吧台前,两个中年男人正在和叶微微说着些什么,而叶微微手里,正抓着瓶装牛奶在吸溜着,似乎并不想搭理这俩人。
陈怪见状,便径直走了过去,在吧台前坐了下来,叶微微连忙就凑到了陈怪对面,笑道:“嚯,你还知道出来哦?”
陈怪淡淡道:“茶。”
“切~”
嘴上切了一声,但叶微微还是快速地放下了牛奶,然后才在吧台里端了一套小茶具出来,水是滚烫的,显然一直都备着。
而这时,隔壁那两男人见着就不乐意了,自己搭讪了半天的姑娘,二话不说跑了,这几个意思?
当即,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就走到了陈怪的面前,将手里的酒瓶“啪”一下放在了吧台上,冷冷地看着陈怪:“兄弟,先来后到,你这就不讲究了吧?”
陈怪轻轻歪过头来,平静道:“你有事吗?”
“抢了我的妞,你说有没有事儿?”
只听,叶微微冷哼了一声:“这位大叔,饭可以乱吃,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
“噗~”
叶微微话音刚落,这中年男人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抬手一杯酒就浇了叶微微一脸。
只听他大喝了一声:“他妈的这有你说话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