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内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路穿过内院在大夫人房外停住。
守门丫头见是府外门房求见,径直去了里头回禀夫人。
得了属意后,门房焦急万分大步踏进房中,将头往地上众重一磕,隔着玉珠帘便紧急高声道来。
“夫人大事不好了!府尹派人来萧府告知奴才,说是大公子被虞武侯抓进京都大狱了!”
这几句传话,让房中几人俱是一震,吴氏听到抓进大狱那几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倚翠吓得忙去扶起夫人,此时那门房顾不得其他,接着方才之话继续紧急说下去。
“府尹还说自己官微人轻实是束手无策,虞氏一族是晓勇武将出身,那虞侯爷在边疆待了数年,拷问犯人用的是军营里的手段,只怕公子要吃苦头了!”
听到爱子被抓消息,吴氏面容上血色瞬时消失殆尽,犹如抽干血般毫无血色,而后身子猛然从椅子上滚落坐到地面。
“夫人切莫气伤了身子,定有办法子救咱们公子的……”见到夫人又惊又悲之举,倚翠同样是脸色惨白忙接住了夫人身子,大公子从小在夫人身边娇生惯养,若真出了事夫人定熬不住。
吴氏房中下人们惊恐万分,哪里见过大夫人如此状态,那大狱可是京都关押贱民所用牢狱,
可想而知,大公子出身娇贵,关进那种地方怎能经受得住?
京都平头百姓都知晓,关押罪人的大狱里头阴森恐怖,逼供折磨之刑法更是闻之毛骨悚然。
“你胡说什么!大哥哥近日明明去了秋仙楼玩乐,怎会被关进大狱那个鬼地方!”
萧婉心见母亲目光呆愣无神,像是抽去了魂,心下心痛气愤不已,首先怀疑门房虚报消息,上前劈头盖脸便是严厉质问。
“二小姐有所不知,今日大公子是去了秋仙楼,只不过大公子不是去喝花酒的,而是派人在街巷里头劫持良家女子……”
那门房哪敢有半句假话,对二小姐毕恭毕敬一股脑儿将大公子之事全倒了出来。
也疑惑起二小姐竟对大夫人安排之事毫不知情,看来大公子此番逃不了一番磨难了。
“门房说的话不信,那我说的话你可信?”在二小姐冷喝质问声中,房外大步流星走进一人,众下人见来人身影纷纷垂下头来惶然行礼。
这声冷喝让萧婉心生生张了张口,停下了训斥门房之话,只见父亲挥退门房,而后从她们母女二人身边冷冷擦肩而过。
听到方才父亲所言,萧婉心仍然不信追问:“父亲怎会过来?父亲方才说知道大哥哥出了事?”
“你大哥的好事,都传到朝廷里去了,夫人你自己说!”
刚从府尹处归来,萧靖奇得知逆子所犯大错,气得心肝剧裂,此刻更是气喘吁吁顺不上气,不肖子出事首当其冲要拿他的好夫人问责!
吴氏跪到老爷膝边,抬头哭诉道:“老爷你别怪婉心,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妾身的错!还有禹儿做下祸事,也是妾身一力所为!妾身现在只求老爷能救救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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