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听话,太后必然勃然大怒!
“即刻通知哀家在京都的眼线,命令他们将图盗取,若不成哀家再不会给她们解药!”
太后下了道死令,小太监却长吁一口气。
太后这是打算放过他,只要完成任务便相安无事!
小太监忙不迭退下,偏殿伺候的流苏却近身道:“太后娘娘,郊外的萧吴氏身亡了,说是容府动的手脚,萧吴氏被容府夫人发现刺杀不成反被杀,府尹没敢继续往下查。”
“好个容首辅!”太后面色愈发沉下几分。
流苏姑姑一直伺候太后,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太后娘娘位高权重,耳目遍通皇宫内外,娘娘虽在气头上也不敢知情不报。
片刻间,太后倒是舒缓了气息:“看来他对她那位夫人很是在意,凡是男子被女子牵动心思便是有隙可乘!晚些让容夫人入宫觐见哀家,哀家许久未曾会过她了。”
比起朝堂之事,此事并不值得一提,当即直接稳住在朝堂权势才是紧要事。
既然容首辅如此看重那魏氏,等她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再好好收拾魏氏。
流苏犹豫询问道:“那萧吴氏,太后该怎么善后?婉妃若是求见太后…”
太后一听,冷哼了声:“不过一个废棋,婉妃已经不中用了,不管便是,此等小事何需来烦哀家?”
流苏扶着娘娘去了偏殿歇息。
正殿外廊下却传来声惊呼:“娘娘当心!…”
萧婉心伤心低泣。
她狠狠用袖子去擦眼角泪水,对依珍低声哭诉:“太后娘娘也不帮本宫了,母亲死的不明不白,本宫现在该怎么办!…”
太后方才那番话被她无意听见,原来才知道太后一直在利用她!
为了尊贵之位,太后早已不管萧氏死活,母亲为了报仇对付国公府生意,栖身郊外替太后卖命,如今惨遭杀害太后居然不闻不问。
萧兰心一面小声痛哭,一面又担心自己的安危。
她还不想死!
依珍见状,连忙扶娘娘离开景阳宫:“太后不帮娘娘,娘娘自己帮自己便是!太后娘娘本就是利用娘娘啊!”
萧婉心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依珍的手。
她死死咬唇,满心无助重复依珍的话:“你说的对!本宫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
容府马车停靠皇宫侧门。
侍从搬来脚凳放在车下,闻声马车内二人缓缓步下。
“首辅大人,夫人,宫门到了。”
马车旁侧立着凌朔侍卫,大人拉过夫人对他下了吩咐。
“我随夫人去景阳宫,待太后问完话,你在宫门口等我。”
府中大人已私下言明,太后宣夫人进宫别有目的,为保护夫人安危,令他带了一众暗卫于宫墙内外隐蔽。
“是大人,属下明白。”
宫人打开朱漆大门,身侧男子仍紧紧交握不松手。
魏宁觉得不自在,手心渗汗欲要挣脱。
虽在外有夫妻之名,可牵着手见太后实在不妥!
“大人真的要亲自与我去见太后吗?皇宫内外应该是安全的,大人可以放心。”
容洵倒是一笑,云淡风轻挑眉道:“你是我的夫人,我陪同有何不可,今日是休沐日,我不必上朝。”
他温柔似水眸子看向她,眼神并未有丝毫不自在。
这下,魏宁更不自在了!
她心中百味杂陈,这两日心怀感激容大人尽心照顾她,但入宫见太后这等小事不愿劳烦她,毕竟她伤得并不重,涂了药用脂粉覆盖跟班察觉不出。
此外那日萧吴氏惨死场面,她还历历在目,与大权臣亲密之下也很是心慌。
“等见了太后,你听话些,切记别松开手。”容洵移开淡淡视线,走近景和宫时不忘叮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