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失,去国外了?”
季桑宁突然问道。
他不辞而别,再次相见却是在地府。
“对。”晏玄点头。
“哦。”季桑宁点点头,无意问下去。
“你不问问我去做什么?”晏玄只好主动说道。
“那你去做什么?”
她从善如流。
“暂时不能告诉你。”晏玄却轻笑了一声。
季桑宁:“......”
所以她有什么问的必要吗?
“但是我最近可以留在这里。”晏玄握着黑伞,噙着笑意看着季桑宁。
季桑宁看他一眼,从晏玄的眼中,有她读不懂的光芒。
“我先走了。”
季桑宁起身,脚步匆匆。
看着季桑宁匆匆的背影,晏玄嘴角的笑容有片刻的收敛。
她到底是没心没肺什么也不懂。
等慕白恢复的日子里,季桑宁也在抓紧疗伤。
而朱夏这货自从醒过来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他说他参透了生命的真谛。
说这话时,他捧着一瓶雪花勇闯天涯。
“什么是生命的真谛?”
黛玉也拎着酒瓶。
房梁上还睡着个喝蒙了的酒瞎子。
“想知道?”
朱夏勾勾手指。
黛玉点点头。
“黛玉啊......听说你云山的墓里还有几吨金子,弟弟我所求不多,分我个百八十斤开开眼,让我看看实力,聆听弟弟我给你讲解生命的真谛。“
朱夏猛灌了一口酒。
然后黛玉吐了。
“我死了一千年,第一次见你这么无耻的。”
甚至比他还恶心。
“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能忽悠你吗?”
朱夏勾着黛玉的脖子,对那几吨金子心生向往。
要他有这么多金子,他一定要将每一根头发都镀金,不,还有腿毛,鼻毛也是,确保自己能被金子武装着,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黛玉我啊,最不爱听你们这些臭男人说话,哼~”
黛玉娇俏一哼,拎着酒瓶子迈着外八走了。
“这一千年,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闻黛玉一千年前也是一国君王,后宫粉黛环绕,怎么一千年后......
和其他妖艳贱货真的不一样。
朱夏躺在地板上看着天空。
“生命的真谛......就是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物还能有花不完的钱。”
他的毕生所求。
过了几天,慕白终于醒了。
而季桑宁也正巧在这个时候,接到了赵夫人的电话,邀请季桑宁去赵家做客。
什么和季桑宁一见如故,想找个人说话巴拉巴拉的,季桑宁也没仔细听。
但赵家她是肯定要去的。
“一个人去吗?”
晏玄问道。
“对,她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赵夫人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她浅浅猜测一下,殷学林目前应该还没有与赵夫人见面,不然肯定知道自己早就与殷学林交过手了。
正因为如此,赵夫人邀请她的举动,才显得有些古怪。
此刻的赵家,赵倩倩穿着黑色高领T恤,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披着一件外套,保姆给她将落地窗遮光的窗帘拉开,外面还有一层纱窗,但刺目的阳光还是照了进来。
略显阴沉的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
她眯起一双眼睛,秀气的小脸因为常年不见太阳而显得有些惨白。
“倩倩,少晒一会儿,不然你又得晕过去。”
赵夫人端着燕窝进来,给她拢了拢外套。
“妈,我真的可以像正常女孩那样生活吗?真的可以不用死吗?”
赵倩倩转过头,语气清浅。
“当然,我的倩倩要长命百岁的,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做一个普通女孩了。”赵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发。
“妈,你真的信那个人说的吗?”赵倩倩垂下头。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除了他,没有人能救你了。”赵夫人说道。
赵倩倩轻笑了一声,笑声仿佛带着嘲讽。
“您邀请那女孩来家里做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