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季桑宁可不觉得他是无心之举。
“小桑宁,你快去休息吧。”
秦远苍放下了摆件。
“好,对了外公,这是我师父炼制的红木珠,戴上可以驱灾避祸,延年益寿,温养气血。”
季桑宁拿出一串红木手串。
这可是好东西。
一定程度上,能冲散邪气。
要想害外公,可没那么容易。
“你师父炼制的?”
秦远苍接过,乐得合不拢嘴,当即就戴在了手腕上。
不知为何,竟有种瞬间松快的感觉。
“对,外公,你也早点休息。”
季桑宁最后看了一眼那诡异的摆件,眯眯眼睛。
她今晚还有事。
等改日,她一定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哎,哎,好的,乖孙女。”
秦远苍乐呵呵地说道。
外孙女如此懂事听话,真是越看越欢喜。
季桑宁离开前,留下了小七。
小七现在几乎和她心意相通,不用她特意交代,小七就知道该做什么。
红木珠,老头儿就炼制了一串,耗了十几年气血,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当初从老头儿那里薅来,可将老头肉痛坏了。
给她时脸都在抽抽。
有红木珠守护,季桑宁也能安心去做事。
“你们在哪?”
季桑宁给朱夏打电话。
“一家烧烤店。”
朱夏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
“哪家?”季桑宁皱皱眉,看了看时间。
“一家烧烤店啊。”朱夏又说道。
“尼玛的到底哪家?”季桑宁有些暴躁起来。
“这个地方叫,一家烧烤店,我给你发定位。”似乎是慕白抢过了手机,清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季桑宁额间掉下三根黑线。
好吧,是她老土了。
接到定位,季桑宁顿时赶过去与他们会和。
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找到血尸虫。
控制罗淮势在必行。
为了外公和舅舅。
此时,京圈一栋大别墅里。
罗胜一下将桌上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掀翻在地。
“该死的季桑宁,一个刚被接回来的野蛮丫头,居然三番五次挑衅于我。”
罗胜咬牙切齿。
罗淮坐在沙发上,靠在他妈的身上。
手上用纱布包着,噘着嘴巴就像嗷嗷待哺的巨婴。
“爸,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季桑宁简直不是人,她是个魔鬼,是个疯子!还有,你请的人行不行啊?那个守护神还没出现就直接消失了。”
罗淮一想起白天的事情,就是满脸的愤恨。
“你也是,你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她的道歉,我还怎么对秦家出手?我毕竟只是一个分部执事,还不能完全控制这里的情况。”
光是和他同级的就有两个。
他明面上肯定不能借由赤金财团的力量对秦家出手。
“爸,当时那个情况你是不知道,但凡我说个不字,她一定瞬间就掐死我了。”罗淮打了个寒颤。
“她敢!你个没用的东西。”罗胜瞪了他一眼。
“爸,怎么办嘛?难道这口气我们就这样咽下去了吗?”罗淮缩了缩脖子。
“哼,当然不可能!既然我不能出手,那有的是人出手。秦家在京圈也不是一家独大,想看着他倒下的家族,可太多了。”
罗胜眼神一冷,随即阴冷的笑着道。
只要他游走一圈,抛个橄榄枝,有的是人上赶着帮他做事。
既不用他亲自出面,秦家也能被狠狠攻击,元气大伤。
“那季桑宁呢?季桑宁就不管了吗?”罗淮对秦家没什么兴趣。
他只关心季桑宁的下场。
“季桑宁不是玄门的人吗?玄门的事,就交给玄门解决,呵......敢伤我的儿子,就要做好付出百倍千倍代价的觉悟。”罗胜说道。
罗淮眼睛狠狠亮了。
对,要是有玄门大佬出手,季桑宁肯定完了!
“爸,抓到了她,把她交给我!我要将她手指上的皮,一点一点撕下来,再把她卖到东南亚,去做地下娼妓!”
“最后砍掉四肢做成人彘,卖给畸形秀的那帮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