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了,换了件衣服,不仔细看看不出受了伤,只能依稀看得出脸色有些苍白。
手上的伤,则是戴了个手套。
溜回秦家,季桑宁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跑。
可千万不要被外公发现自己夜不归宿。
“桑宁小姐!您这么早啊。”
季桑宁脚步一顿,嘴角狠狠一抽。
这个罗管家,他是一晚上不睡觉的吗?
“额呵呵,罗管家,我......刚出去晨跑回来呢。”季桑宁转身,笑容有些勉强。
“您晚上都不睡觉的吗?”她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道。
“老人家了,没什么觉。”罗管家乐呵呵地摸了摸胡子。
接着眨了眨老眼,打量了季桑宁一眼:“您这是跑了一晚上啊,脸色这么差。”
“哎,不对,桑宁小姐,你昨晚穿的可不是这件衣服,您回来怎么就换了衣服?”
罗管家一副发现了新八卦的脸色。
“天哪,桑宁小姐,您这是出去玩,夜不归宿了?”
季桑宁急忙冲上去捂住了罗管家的嘴巴。
“罗爷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季桑宁咧着嘴巴。
“唔唔。”罗管家指着自己的嘴巴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乱说。
季桑宁这才放开。
罗管家乐呵呵的,季桑宁居然叫自己罗爷爷了?
“罗爷爷,您可千万不要让我外公知道我昨晚没回来。”
老人家万一担心呢?
万一觉得她出去鬼混了呢?
“我不说,我不说,我嘴巴最严了,但是他们我就不保证了。”
“哪个他们?”季桑宁疑惑。
话音刚落。
院子里的树上,花丛里,石桌后,都冒出了人头。
修剪花枝的花匠,园林工,打扫卫生的阿姨。
季桑宁:“!!”
这些人哪儿冒出来的?
他们都不睡觉的吗?
“桑宁小姐,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告诉老爷子您昨晚出去疯玩了。”
好像排练好的,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声音大得将睡懒觉的鸟儿都惊醒了。
“求各位伯伯婶婶爷爷奶奶们小声点。”
季桑宁都欲哭无泪了。
“好的!”众人又一次异口同声。
然后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垂头丧气的季桑宁回了房间。
季桑宁回去也来不及休息,就拿着血尸虫研究。
看着在瓶子里自闭的血尸虫。
季桑宁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好自闭的?”
血尸虫转过去,用屁股对她。
季桑宁转过玻璃瓶:“小虫,我们聊聊?”
血尸虫又转了一圈,又用屁股对着季桑宁。
虫虫压根不打算和她聊呢哼!
季桑宁扯了扯嘴角。
确定这狗玩意能听懂自己的话。
“行啊,你不聊是吧?我立刻把这张符纸点燃塞进去,把你变成炸蝗虫。”
季桑宁举起玻璃瓶,手中拿出了一张离火符。
血尸虫的翅膀抖动了一下,转了过来。
好像愤恨且委屈。
她这不是为难虫虫吗?
虫虫又不会说话,怎么聊?
别让虫虫得到自由,不然一定钻进这个人类的脑子里把她吃掉。
“我带你去找个新家,一个傻缺的脑子里,前提是你别一下把他吃没了,怎么样?”
季桑宁自顾自地说道。
但血尸虫没搭理她。
“哦我忘了你没法回答,这样,如果你同意了你就眨眨眼,不同意的话我就烧了你。”
“很合理吧?”
季桑宁道。
委屈切无能狂怒的血尸虫:“......”
太欺负虫虫了。
它几十年没吃到新脑子了。
这个人类说带它去吃,又不让它吃爽,不听话还要烧死它。
这是什么纳粹行为?
完全等于把屎苍蝇丢到屎里,还不让苍蝇吃。
最最重要的是,虫虫也不会眨眼睛啊。
变态!
令人发指!
“喂,血尸虫,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季桑宁看了看时间。
在季桑宁的威逼利诱之下。
血尸虫急得转圈圈。
就差给季桑宁跪下了。
脑袋不断在玻璃上点。
行,虫虫答应了行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
季桑宁收起符箓。
隔着玻璃瓶弹了弹血尸虫。
“小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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