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朱夏的胳膊,嘿嘿嘿笑道。
朱夏一张脸惊恐至极,转过头看到晏玄抱着手臂,脸上露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幸灾乐祸。
朱夏终于懂了。
什么他妈叫祸水东引。
“大叔,我还年轻,我只想搞事业。”朱夏站直了身子,义正辞严道。
“搞什么事业?搞定我女儿,你未来的事业就是收这二十几栋楼的租,直接躺平少走四十年弯路,这不香吗?”
“二十几栋楼的租?”
朱夏眨巴眨巴眼睛。
“倒也不是不能认识一下。”
仔细看,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小伙子果然是孺子可教,行,你加大叔一个微信,大叔一会儿就把我闺女推给你。”包租公说道。
“啥也不说了,叔你以后就是我亲叔。”
朱夏诚恳道。
“乖,大叔我先走一步了。”
包租公乐呵呵地推门出去。
废了好大劲才把门打开。
“哎哟,什么人弄的门,真难打开。”
包租公嘀嘀咕咕地离开了地方。
“你们这些精神小伙,守这干啥?一天天不干正事,还不赶紧爬!”
最后,他还吼了两声。
蹲守在附近的鬼火少年少女们,仿佛受到了天然的血脉压制,一个个耸着肩膀,三五成群地走了。
果然,这才叫强中更有强中手。
朱夏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哈喇子流了一地。
晏玄觉得无法直视,转身就走。
季桑宁醒来之后,天色近黄昏,血红的残阳染透了半边天空,显得有种凄凉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正准备出去。
落地窗的玻璃突然传出嗡鸣声,仿佛在抖动,窗帘更是无风自动。
季桑宁身形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
看来,还是等不及出手了啊。
她穿着拖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走到了窗边。
残阳下,玻璃里映出她模糊的面容。
除此外,若隐若现还有一张陌生的脸。
“嘭!”
玻璃像是蛛网那样碎裂开,产生一圈裂纹。
一个彪形大汉,身背粉色小书包,梳着俩冲天辫,穿着背心短裤,浮空出现在玻璃外。
浑身的肌肉充满了爆炸的力量感,一拳头,仿佛就能将季桑宁的头打爆。
“季桑宁,看来就是一个瘦弱的小丫头嘛。”
“哼,你手上的戒指,是我的了。”
他舔舔唇,目光落在季桑宁食指的戒指上。
“哦,是吗?”季桑宁打量着这肌肉男的小辫子,淡淡道:“你就这点力气吗?”
一拳头连玻璃都没击穿。
啧。
“你!”
肌肉男被激怒:“你竟敢小瞧我?”
说着,右手握拳再次落下,裂纹再次扩大,最后像是无法承受,玻璃轰然碎裂,落了满屋子都是。
季桑宁微微侧头,一片玻璃擦着脸庞飞过,割断了一缕秀发。
“如何?我这拳头若是落下来,你的脑袋必然开花!”
肌肉男洋洋得意,打量季桑宁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就这小身板,怎么可能守得住龙首戒指?
笑话。
看他一举夺得。
季桑宁扬起手里的水杯,泼在了肌肉男惨白惨白的脸上。
他的脸顿时就像糊了一层面糊那样,流下白色的浆糊。
“梦醒了吗?”季桑宁歪了歪头。
“啊!!啊!!!”肌肉男顿时面容扭曲。
他双手触摸自己的脸,从窗户跳进来,一把推开了季桑宁。
“我的脸,我的脸。”
他在屋子里转动着,甚至不再搭理季桑宁。
季桑宁抱着手臂皱了皱眉。
什么毛病?
终于,他找到了房间里的梳妆台,眼神一亮。
一把拉开小凳子一屁股坐下去。
凳子咯吱咯吱响。
季桑宁都担心他坐塌喽。
“啊,我的妆,全花了!”
“我花了三个小时化的妆!季桑宁,你这个小贱蹄子,敢淋花我的妆,我不会放过你的。”
肌肉男转身,一身肌肉都要爆炸了,盯着季桑宁想要吃人。
季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