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林乐雅吐的浑身颤抖,几乎都要将胆汁给吐出来了。
可恶!这个小鬼竟然敢如此整她。
眼中爆射出愤怒的火焰,原本清丽的面庞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格外狰狞。
好!很好!没想到这一家子的人都跟她杠上了,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任奕泽,要怪就怪你太自以为是,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耻我,那天的酒会是你让我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所以这笔帐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狠决的伸手抹掉嘴角的残渍,唇瓣残忍的勾起一丝冷笑,连这笑都透出了几分血腥。
抬头,望着镜子里那陌生的脸,朱丽叶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打抖着,双手紧紧的攥着,尖细的指甲早已戳破细嫩的掌心肌肤,黏稠的鲜血从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坠落在洁白的瓷砖上,溅出一朵朵妖娆诡异的血花。
对她来说,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不能对她的容貌进行评判,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都是引以为傲的,这容貌伴着她渡过了整整二十五年,也因这美貌她享尽了无数的赞美与荣誉,每一天她都像公主一样被人宠着爱着,她已经离不开这耀眼的光环了。
可是那天的酒会上,她色诱任奕泽,竟被他像毒蛇般避讳,她深受打击,回到家后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甚至还小病了一场。
从来都是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只要手指轻轻一勾,成千上万的男人就会蜂涌而至,唯独那任奕泽却不正眼瞧她。
爱美的她,怎么能容忍一个男人如此的轻蔑她、鄙夷她、藐视她,即使她曾对他有意,可现在却只剩那浓浓的恨意,她要任奕泽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她要他跪在她前面向她道歉,求饶。
为了血洗耻辱,她,朱家的千金大小姐,不惜动刀子,改变了自己原本美艳的容貌,换来这一副小家碧玉的清秀模样,还动用无数的人力、财力打探任家一直在寻找的恩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了那林标英,并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们远赴大陆隐居,永远都不要回台湾,自己则在经过一系列的细心谋划后,这才假扮林乐雅混进了任家的大门。
虽然她知道任家实力雄厚,财大气粗,东方家族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首富,朱氏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只小蝼蚁,要踩死它是轻而易举的,可她就是不甘心,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不能让任奕泽身败名裂,她就会和他一起同归于尽。
不要说她狠毒,这一切都是任奕泽自找的,因为他的不识趣,连累了他的妻子、孩子和亲人甚至整个任氏家族。
安静的洗手间里,只有呼呼的喘气声和怦怦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平息了胸中燃烧的怒火,林乐雅收敛起眸底狠骛的精芒,擦干地上的血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才有气无力的走出洗手间。
客厅里,老太太坐在沙发上,一直在静候着林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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