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他相处的时候是没有负担的。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流产很伤身体。”凌旭收敛起笑容,难得正色地问。
“嗯。”箬心点点头,“在家里休息了大半个月了,好得差不多了。”
“你和阿介呢?也没事?”凌旭进一步地询问。
“我和他……”
箬心陷入沉默。
最近,她也无法形容同他之间的关系,他忽近忽远得总令她琢磨不透。
他好像刻意躲着她似的,避免和她任何有可能的接触。
而当她识相地自动消失了,他又要生闷气。
“我和他还好吧。”她违心地低声说。
“你的眼神告诉我——”他诡谲地一笑,“你们并不好。”
“阿旭,你别多问了,这事我们夫妻之间的,你也不会明白。”箬心叹气。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明白,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们合理的意见。”他半眯起俊眼,很有把握的样子,好似比她这个当事人都了解情况。
箬心垂下头,无端被人勾起了伤心事,让她心中酸涩难当,湿热的液体不自觉地从眼眶里流出。
“怎么哭了?”
凌旭挑起眉,觉得这沈箬心特别有意思。
还没见过这么多愁善感的女人,他只不过随便问了句罢了,她就掉眼泪。
在他身边围绕的女人,不是倒贴上来的性感尤物,就是逢场作戏的欢场夜莺,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可否认,这种女人很容易让男人不自觉地充满保护欲。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答就算了。”
凌旭走近箬心,唇角勾起一抹象征歉意的微笑。
箬心别过脸,用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说的话,只是自己突然感伤罢了。”
“给你,把眼泪擦干净吧,给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凌旭趣味地调笑,从西装里抽出一条女士手帕。
把这么位水灵灵的大美人惹哭了,确实于心不忍。
索幸适才在保龄球场时,被位热辣的美女硬塞了块手绢,正好派上用场。
箬心怔然望着凌旭递过来的白手绢,一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个凌旭怎么随身携带女人的东西?
正当她犹豫着该如何回绝他的“好意”时,一声熟悉而鸷冷的声音阻断了谈话——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