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他的,那么他查过自己?
想到这,她不禁全身掀起一阵激灵,如果他彻底调查了自己,还岂不是会知道小允是他的……?
“不会的,不会的!”箬心喃喃自我安慰。
凭他的人脉和能力,要在台北打听到她的电话和住址,简直易如反掌,也未必他会详细调查她。
箬心的心悸还未平复,不到一分钟,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
箬心震了一下,疑惑地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望——果然看到江介不耐烦的脸,在门的另一头放大。
箬心扶住门把的手关节泛白,镇定了下心绪,她打开房门。
一张英俊逼人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只不过阴沉得很,看她的目光也不太友善。
他邪鸷严肃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好像似要洞察她的灵魂般,令箬心心跳加快。
“到……到沙发上来坐吧。”她结巴着招呼。
好在现在离小允放学还有两个小时,他不会碰到“他”。
江介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混得很不错,有能力在市中心租下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他轻嘲地夸赞,看待她的眸光是那样的陌生。
要有这样的住宿条件,她的开销根本不是一个单亲母亲能够负担的。
箬心哑言,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在他面前再提凌旭,踌躇之下她又只能保持沉默。
江介在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轻狂的眼底透出失望的神色。
箬心紧张,提着一颗心,热情地把盛有水果的果盆往他面前推:“你……你要不要吃梨?还是苹果?我给你削一个?”
她乱了章法,不知所措的样子却让江介俊逸的眸子蒙上一层黯然。
这就是所谓的“服侍的第一步”?那么接下来会怎样?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已经惯常于进行易?
箬心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颤巍巍地放下水果。
三年了,面对他,还是像只慌不择路的小兔子,她好看不起自己,太没用了,她的伪装呢?保护色呢?全体统统消失了吗?
“你公司是不是还有要忙的事,那……那我们直接谈设计好了!”箬心为尴尬的气氛圆场,“我想过了,要达到性感、妩媚的效果不一定要把衣服改得很暴露,用淑女风也可以诠释出令人眼前一亮的风景,也会受上流社会的女士青睐的……”
“再陪我上一次床,我就答应让你的‘粉’在泰丰上架!”他突然露骨直白地开出价码,强硬的音调冷得像滚落地面的冰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