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抹了把脸上的血渍,瞪大狰狞的眼,猛力拎起竹心的前襟,劈脸就是一巴掌。
竹心只觉得耳朵轰鸣作响,眼前的印象有一瞬变得模糊。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把眼睛睁大,仍然不肯妥协。
"你们。。。。。。想屈打。。。。。。成招,我。。。。。。不会认的。。。。。。"
她倔强而坚强,却也脆弱和无助。
为什么要不信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亲手把她推向深渊?
她这么付出,终究不能换得他的点滴怜爱?
是因为爱不深、情不够真,所以才会在别人诬陷她的时候,这么轻易地选择相信别人吧?
"啊——啊——"竹心歇斯底里地尖叫。
黑脸攥紧鞭子拼死命地往竹心的脸上抽,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蛋,丧心病狂地大笑。
"屈打成招是吧?那本大爷就屈打成招给你看看!来人!给她上指夹棍!"
竹心惊恐地睁大眼,背脊传来一阵凉意。
"拉!"
随着黑脸的一声令下,指夹棍被瞬间收紧。
"啊!不——"
竹心痛得蜷起身子,纤细漂亮的十指眼睁睁被夹得麻木,直至最后的没有知觉。
再也受不了这蚀骨的疼痛,竹心的眼前蓦地一片漆黑。。。。。。
突然一盆凉水从竹心头顶浇灌下来,虚弱地晕过去的竹心又缓缓苏醒过来。
"装什么死?是不是还嫌不够味儿,要来点更刺激的?"
黑脸得意洋洋地看着竹心被他们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嗜血地道。
他们这些狱卒,早就习惯了虐待犯人。
就算是对待弱质纤纤的女人,他们也没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何况,少王爷还亲自吩咐过。。。。。。
"啧啧,瞧你一张美娇娘的脸,何必要自讨苦吃,一定要我们把你打成这样呢?趁早老实招了,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
白脸也在一旁帮腔道。
竹心微启的眼皮又沉重地覆下。
她只知道她不能招认,如果连她自己都认了,佑赫一定更加不会相信她。
"佑赫。。。。。。救我。。。。。。"
竹心虚弱地喃喃呓语。
"你在叫少王爷救你?"黑脸仿佛听见痴人说梦般地好笑,"我实话告诉你,就是少王爷特别交代,要我们对你严加拷问!"
"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这骚婆娘企图毒杀少王爷的父王和妹妹,还在幻想王爷会来救你?"白脸挑高眉,一脸讽笑地睨住竹心几近毁容的脸,"我看你还是现实一点吧!少王爷现在恨不得你立即扑街死,根本不会来见你!"
竹心麻木地听着他们的嘲讽,像木偶一样没有知觉,只有胸口传来阵阵刻骨的冰凉。。。。。。
每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将她解救于危难。
可是这次,他真的不会来了。。。。。。
竹心痛苦地闭上眼,任泪水流淌泛滥。
他黑着脸说他对自己失望的样子,仿佛深深镌刻在她脑海里似的,不断地回荡着。。。。。。
★★★
这样非人的审问又持续了一天,他们还是无法从竹心口中逼问出什么。
监狱里,女囚适用的刑罚,她无一例外通通"受用"过了。
连续两天暗无天日的刑讯,已将她折磨得不chengren形。
"你以为没有你的口供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吗?我告诉你,就凭灵姗郡主的证言就足以定案了!"
竹心蜷着身子躺在湿漉的地上,黑脸暴戾往她身上狠踹。
"灵姗。。。。。。"
竹心从牙缝中,艰涩地迸出"灵姗"的名字。
她全身已经没有痛觉,只有脑子还有潜存的意识。
"慌了吧?灵姗郡主的证言就在这里,白纸黑字的,你仔细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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