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了一跳,两脚在半空中踢着挣扎。
"你要做什么──"
"有什么事,也等把手接好再说!"
他冷着声,突然转头冲门外喊。
"来人!去把方忠仁给我叫来!"
"啊?哦。。。。。。是!"
外面守门的侍从可能一时无法反应,愣了半天才搞清楚状况,连忙掉头去请大夫。
"你放下我,我离开王府后,会让人接好我的手臂。。。。。。"
"只怕你是还没走出王府就昏倒在地上!要是我的府邸无端死了人,而且此人还是被我休掉的弃妇,不是平白给我添麻烦?"
他乖戾地道。
他把竹心抱到书房后头,专供她小憩的隔间内,让她平躺在他的寝床上。
竹心想要爬起身,佑赫立马制止她。
"躺着别动。"
他****的语调中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你为什么管我?"
竹心望着他,虚弱地开口,心绪不自觉地被他牵动。
有一丝疼痛隐隐作怪。。。。。。
他看了她一眼,没答腔。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直到侍从把方忠仁带来。
"脱臼的手骨已经接上了,这几日只要静心休养,不要举拿重物,我看没有什么大碍。"
方忠仁收拾好药箱,细心地交代。
佑赫的冽眸来回紧盯住竹心脸上和手腕上的疤痕。
"她的疤。。。。。。还能好吗?"
竹心抬起螓首,看住他的鹰眸——
他是嫌弃自己样貌丑陋了吧?
方忠仁皱起眉头,仔细地观察她的疤痕。
"很难,这些疤痕已经形成,最多只能是淡化,而不可能根治。"
竹心的心口一窒。
是她再也不可能变回完美无瑕的意思吗?这些难看的疤痕,将会意志伴随着她?
竹心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在他面前,她变得非常在乎自己的容貌。
这也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不过,这也不能过早下定论。我记得老王爷好像搜集过一种祛疤的灵药,可是他现在依然昏迷不醒,他的药房各种药材太多,我担心少王爷也未必能找到。"
方忠仁突然想起有回老王爷和他提起过这种药,可是当时他也没细问,并不知道这药长什么样。
佑赫皱起了型眉,随后摆了摆手,示意方忠仁退下。
★★★
方忠仁走后,两人又陷入胶着状态,谁都不先说话打破寂静。
"我知道你嫌我丑,那你就让我走,我不会这么厚面皮,再在你眼前碍眼的。"
竹心垂下长睫,幽幽地开口。
佑赫觑起阒眸。
"你好像很不愿意留下来似的。怎么,让你做本王的爱奴,就这么委屈你?"
"你根本不是出自真心,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竹心别过脸,望着头顶上的床帐。
"真不真心是一回事,蹂不蹂躏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你少暗自揣度我的心思,往自己身上贴金!"
他不客气地瞪住她,语言极度不善。
"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要吵架。我真的。。。。。。不想这样。"
她好疲惫,不想再面对他冷嘲热讽的神情。
她只想躲避,只想把她这张招人嫌恶的脸藏起来。
佑赫微怔,目光有一瞬的黯然。
她下意识的落寞举动,居然让他的心一沉。
"不想这样,就按我说的做!吴晋的命就在你手上,只要你点个头,他就可以平安无事!"
"你会放了他?"
竹心坐起身,长大无邪的眼,问。
"不会立即,不过我可以让他在牢里的日子好过点。"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乖佞的笑痕。
"如果你服侍得好,一个月之后,我就会依约放了他。&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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