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轻摇螓首。
"既然你不相信我,问这些不是多余吗?如果我说不是,你就能认为我不是吗?"
所有的设问,早已有了答案,根本没有意义。
她口气很淡,眼底透露出失望。
佑赫怀疑地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假若她是这样的女人,允褆出生后她有的是机会对他下手,可她除了对自己体贴入微,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也许是关己则乱,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父王和佑娴又生命垂危。
他失去了一向以来独到的判断力,只觉得她辜负了自己对她的信任,才会一怒之下把她关进大牢。
本想亲自审问,结果她进了监狱没过几天就全部招供,更加令他确定她就是凶手。
和她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曾经怀疑过整件事,期间不乏纰漏。
可是当时她已失踪,口说无凭;再见到她,又是被一股无名火夺取了注意。
而此刻,他蓦然觉得有重新调查此事的必要。
会不会这起下毒事件中有什么细节,是他遗漏的?
"坐到我腿上来。"
佑赫突然道,拉过竹心的小手,抱紧她的细腰。
"王爷,这样不合规矩的——"
"规矩规矩!我就是规矩!"他不耐烦地道。
竹心慌张地想要挣脱他的熊抱,可是他却不许,硬是把她往怀里带。
竹心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向后倾倒,一pigu坐结实了在他腿上。
"呀!"
这样的姿势太夸张了,就算以前,他们也没有过这样亲昵的动作。
"不要了,万一有人进来,被人家撞见多不成体统!"
竹心推着他,却好像是在和他玩着拔河游戏,在他怀里半推半就!
"怕什么?我的书房,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佑赫不以为意地道。
竹心垂下头。
"你忘了?灵姗郡主会进来,早上我已经很尴尬了。"
她不再挣扎,但长睫轻微地闪动,透露着她的不安。
佑赫深奥地望住她半晌,突然像意识到什么。
"你吃醋了?"
他试探性地问,嘴角上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竹心别开脸,又开始挣扎。
"你快放我下来。"
"说,你有没有吃醋?"他不干休地追问。
"没有,我没有。。。。。。"
竹心使劲摇着头,却明显得口是心非。
"你在吃醋!"
他终于肯定,赌咒似的地道。
竹心下意识地抬起头,张惶的大眼对上他阒黯的眸子,彻底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如你所言,我没有资格吃灵姗的醋,你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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