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熙笑了,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霍凤的身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里,感受着她身体的脉动。
霍凤差点被压的呼吸不上来,对司马天熙的阴晴不定和面善心阴,霍凤也是在赌。
“凤儿,你想说什么,说吧。”司马天熙感到霍凤的双手推着自己,那么的自然,他有些的无奈,多少个女人都想着让自己压,却独独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推开。
霍凤一听,脸上一直绷着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一点,她没有犹豫,直接的出口说着:“放我出去,我自己亲自查,我要为霍府亲自洗去冤屈,揪出幕后那个可恶的家伙。”
司马天熙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身下的霍凤,视线里,是她依然美的独特的脸,他突然有了阿谀的好心情:“如果是朕呢?你刚才不也说过,是皇上自己吞了税银,只想除了霍家在朝廷里的权势?”
反将军?这么会记恨的小人还是个皇上?霍凤嘴角抽筋了,她说如果真是皇上,就不用等到现在还来凭吊家母,霍家的人早都化成灰飞的满天地都是了。
“凤儿,如果你是男儿身,朕,真是要心惊胆颤了。”司马天熙别有深意的说着,如果霍凤是男儿身,他必倾了朝野的追杀。
霍凤动了动唇角,如果她是男儿身,真的要吐血了,性格扭曲啊!女人的灵魂,男人的身体,多么雷的事情!
恍然醒神,霍凤干咳着,这个皇上还压着自己,他就不觉得咯的肉疼?
看着霍凤带着搞怪的神情,司马天熙笑了,连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宠溺溶化在他的他的脸上:“凤儿,突然发现,你比龙床要舒适的多,等税银案破了,或许给你换个位置,更适合。”
看着司马天熙带着狡猾笑容的脸,霍凤愕然,背脊贴着地面,只感觉凉嗖嗖的冷风,顺着脊梁柱爬满了身体,这个渗人。
一道圣旨下,霍凤带罪出狱,为钦差大臣,彻查税银案,夏侯逸为辅。
朝廷上反对的声浪刚刚兴起,就被司马天熙一声冷哼给灭了下去。他说你们哪位爱卿有本事,就请奏调查税银案,破了,朕连升三级,破不了,朕就不只罢职砍头那么简单了。
那些官员刚刚还抻着脖子喊着:“皇上,霍凤不能放出来啊!”
此时都缩着脖子,噤声不语,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隐身了进去。
司马天熙带着严肃森严的目光看了眼下面的大臣,此时却心里大叹,朝廷白养了这些臣子,真连个女人都不如。
风水轮流转,这一转,又到了霍家。夏侯逸一身朝服站在吏部牢房前恭迎着霍凤出狱,这进去的很麻利,出来的也很利索。夏侯逸都不得不佩服霍凤了。
不过夏侯逸等到的不是霍凤,而是一具灵柩。霍夫人的棺木被六个人稳稳的抬出了吏部狱门,后面跟着的是一身缟素披麻戴孝的霍凤,她的长发全放了下来在身后随风而舞动着,在那一身白色中透着沉重的色彩。
夏侯逸的脸色很难看了,由最开始的苍白转成了灰色,双眼一直的看着那棺材的移动,他想让自己的视线离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让视线转移了。
哀乐,轻缓而悲凉,带着响彻天际的控诉,一路从远而近,冷和也是一身缟素,一路走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几十个人组成的乐队,冷府的佣人们。
夏侯逸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棺材被抬着从自己的面前走过,看着霍凤沉默的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夏侯逸的脸苍白了几分,却依然站在那里,直到所有的人远去,才在身边侍者的提醒下缓了神来。
一个国的强大,一个帝王的霸业,牺牲是再所难免的,他不能够为此而就松了手,也不能够心软了,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以皇上为主。
萧声,悲凉而萧瑟,拨开空气中层层厚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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