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吟眉头微拧,“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她!”
“那还有一个人呢?身份未明,要如何处置?”据他们的探子回报当时和霍大人一起落马的还有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在三皇子殿下府里趁乱劫走霍大人的那个人。
闻人吟冷冷一笑,“夜闯皇子府,该当何罪?”
来人顿时明白,立即回道,“死罪。”
“明日我会带军出发,未免太子起疑,你们一旦有所发现,不需来报,直接把她带来与我会合,至于另一人,就地处置,砍下人头带来见我。”
他之所以隐瞒那个人就是天启皇帝司马天熙,主要是怕被闻人彦知晓后,加派更多的势力去追杀,反倒连累了她,为了她的安全,他可以不说,然而……不等于他就放任不管,既然他身为君王在如此时刻只身现于敌都,作为大军统帅,他岂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如若可以在地炎境内诛杀了他,砍下其头悬挂于战场之上,这场战役胜负就已然有了定论。
“夫妻对拜!”
当这一声落下时,粗糙的红布盖头里,霍凤嘴角又抽了抽,十指掐着掌心,瞪着那双在她视线里晃来晃去的脚,恨不得一脚踩上去。
吃完晚饭后,她原本对这事儿还没有什么概念,直到石婶突然扔来一身大红的粗布衣裳,而白天来帮忙干活的那些小子们一个个地拿着几个鸡蛋进来对她和司马天熙说着‘恭喜、恭喜’,接着,她看到了有人在窗户上贴着东西,居然是大红的喜字!
然后,她凌乱了,无限怨念及疑问地看着司马天熙,等待他的解答。
而他走过来,手搭在她的腰上,故作亲昵地一笑,低语道,“石婶偷着忙活了一整天,你总不好拒绝吧?”
难道你也被瞒着的?
面对女子又一个疑惑的眼神,司马天熙只是继续笑着,“老师,这可是你撒的谎啊!石婶他们信以为真了,所以你还是放轻松一些不是更好?就当做是在唱一台戏,安慰安慰他们。”
弄得你很委屈的样子,可……真的只是唱戏?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自己正在往一个万年大坑里跳着。
“难道老师真想嫁朕?”
霍凤立即摇头。
司马天熙瞳仁微微一缩,但面上还是挂着微笑,“那就是了,希望老师好好地配合。”
说完,一转身,脸阴沉。
霍凤看着那道背影,不知道为何,在他转去的一瞬,心情莫名地复杂了起来,忘记了去继续思索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老师,嘴角不要绷那么紧,要微笑。”一道低低的声音在交拜间传来。
霍凤顿时心里又是一阵谩骂,这人是有透视眼吗?隔着这样厚重的盖头,还能知道她嘴角是不是在绷着的?
“送入洞房!”
在被拉扯着朝所谓的‘洞房’行进的途中,那道戏谑之声又响起。
“今日的这一课,应该就叫做撒谎的代价吧!撒了一个谎,就必须要不断地撒其他的谎来维持。”
该死的司马天熙!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教育她?
虽然知道只是演戏而已,可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紧张呢?
“怎么?知道后果了?”他居然还在啰嗦!
霍凤唇角一咬,终于忍不住反击道,“你还没总结完,还有一课,有的人不值得自损品德撒谎去救!”
也不想想她是为什么对石婶编出那番‘私奔’故事的,是她自己愿意的吗?要不是石婶一直误会,要不是他们还未安全不宜暴露,她会那样做吗?结果就她一人没得到好,真是何苦来哉。
“你难道就没这样想过?”司马天熙突然这样问道。
霍凤正想着他在扯着哪出呢,就听得他又道,“假戏真做,逃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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